名叫瑞禾的宮女現在已經是抖如糠篩,話都說不清楚,顫動手往外指,眼裡惶恐不已。
林挽朝眸色深了幾分,說道:“殿下,勞煩您命令,本日宮宴上的來賓,一個都不能走。”
裴舟白微微凝眉,也站起了身。
一道淒厲慘烈的叫聲劃破夜的沉寂,打斷了裴淮止的話。
裴淮止卻笑了。
林挽朝問完這句話,本身也較著愣了一下。
裴舟白凝眉,問:“為何?”
隻見黑漆漆的亭子裡,高高的掛著一個黑漆漆的人影。
此時薛行淵恰好進門,定在那邊看著他們二人並肩查案,胸口狠惡的聳動了幾下,死死的捏緊了拳頭。
裴淮止的眼睛也夜裡亮了起來,卻不是因為殿門口滿牆的薄紗燈盞,隻是因為麵前的人。
裴淮止則是特地叮嚀策離,帶著太後分開這凶案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