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身為一名巫師,觀言已不由自主地對這場祭奠產生了獵奇,他很天然地又道,“既是如此,莫非那名王子是誌願成為祭品的?不然的話,該當冇法真正做到身心同一。”
“那你呢?莫非你不驚駭?”
船上另有好幾個看似一樣是被“一併帶走”的人,因為他們都穿戴巫師袍服,現在卻鎖緊了眉頭麵色凝重,見觀言出去,神采大多已是見怪不怪,隻看了他一眼便又低垂下眸,一言不發,唯有倚窗獨坐的一人打量了觀言半晌,便向觀言點了點頭,神采顯得挺友愛,他方纔似是頗無聊地看著窗外一樣無聊的風景,因為船並未駛離江岸,以是風景壓根不會變。
觀言聞言,不由隧道,“你們也一樣?”
一聽“應國”二字,觀言的心不由一跳,阿誰熟諳的名字冷不丁劃過心頭,隨後,他又暗自否定這個動機,心想應當不會是那人,那人一向待在楚國,從未回過應國,不成能會是他纔對,誰知對方又道,“這艘船從應國解纜,應國本就是周國的分封國,應國國侯之子亦有王子的身份,各種前提皆合適,你說是也不是?”
對方愣了一下,不明白他的話是甚麼意義。
觀言點頭,並未坦白這一點,道,“九鼎失落一事事關嚴峻,至今冇有下落,令人擔憂。”實在若不是礙於本身楚人的身份,他早就自告奮勇上洛邑插手巫師的行列當中了,此時不由地又道,“既然現在要去,不曉得是不是能幫得上忙。”
“不是如許的。”觀言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