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言!觀言!本王真是要感謝你!”他的嗓音宏亮,拍著觀言的脊背力大無窮,觀言感覺本身的內臟都要被他拍出來了,“來,本王已在瓊光殿擺下了宴席,我們出來坐下漸漸聊。”
應皇天很美意義地衝他一抬眉,那神采彷彿在說,我說有就有,莫非真的要我留在此地當駙馬?
“應公子!”他一見到應皇天就誇大地伸開雙臂,做出歡迎的姿勢,大步迎上來,他身上各種飾品因他的腳步而震得咣咣響,他微顯肥胖的身軀和下巴上的肉也是以抖個不斷。
“當時你所處的環境就是被人聘請而上船要去某處做客,固然實際上聘請我們的並不是他們,但卻剛好被它們操縱,這才讓你分不清是實際還是夢境,我想公主也是一樣,但她的景象必定有所分歧,它們很聰明,能操縱實際又讓人不知不覺落入騙局。”
國王持續說下去,“可自從那日以後,我的王兒就變得奇特起來,她整日坐在那隻特彆為那條怪魚定做的大魚缸麵前,看著它,像是在對它說話,她不再出海,也不去遊水,她做甚麼事都心不在焉,就想回到那隻魚缸邊上。”
“此話當真?”國王神采一喜道。
國王很快把目標對準了觀言,道,“看不出觀公子年紀悄悄,巫術便如此不凡,又對我王兒有拯救之恩,不如就留下來做本國的駙馬吧?”
“哪、那裡……陛下謬讚了。”觀言痛得皺起了臉。
一起走到他所言的瓊光殿,瓊光殿殿如其名,殿外光芒萬丈,屋簷上的瓦瓣不知是用了甚麼材質一經陽光暉映便熠熠發光,國王邊走邊親身先容給觀言曉得,“這是我們用一種脂油練成,本王親身為它定名,叫‘瓊金’,觀公子你看,是不是很刺眼?”
“觀小言,你不感覺她的模樣跟來之前的你差未幾嗎?”應皇天忽地靠近觀言低調子侃說。
“對了,本王應當讓王兒出來親身向你們敬酒伸謝纔是。”
應皇天點頭,“再說,公主生得如此斑斕動聽,又如何會招不到駙馬呢?”
殿內相較之下就好很多,最多隻是目炫狼籍的程度,國王請他們退席,便鼓掌道,“來人,上酒!上菜!本王要好好同二位慶賀一番。”
觀言一愣,看嚮應皇天,眼睛裡的意義是,你哪來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