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桑落點頭,雖沉淪卻仍然乾脆地回身,失落的神采一閃即逝,隨即又現出笑容,去麵對其他的客人。
“如何?不虛此行吧?”應皇天天然也前來恭維,他雖是穿著低調,但端方的五官和一股與生俱來的華貴之氣老是會惹人多看上一眼,身旁觀言端倪清秀,臉上的神采因方纔的跳舞而現出一抹讚歎和冷傲的神情來,聞言他不由點頭道,“大氣恢宏,氣勢澎湃,真不敢信賴她們都是女子。”
“過剛易折,也隻要女子才氣剛中帶柔,不然又如何能夠歸納出如此卓絕的舞姿?”桑落適時端來生果,聞聲觀言的誇獎便介麵道。
一舞畢,頓時一片沉寂,好半晌,掌聲驀地四起,在坐的客人們無一不為方纔高超的舞技和美好的舞姿而歡樂鼓勵,一時候桑落傾雪裡熱烈不凡,讓傍晚的氛圍達到顛峰,這也難怪,“萬舞生”舞隊一年一回的巡演,桑落傾雪裡天然是賓朋滿座,本來會來這裡的客人就都已是熟客,也隻要熟客才清楚“萬舞生”總會在織女星最亮的時候來到這裡演出,桑落好客,並且是相稱招人喜好的女仆人,舞隊在楚地逗留的幾日裡,桑落便接待他們住在傾雪園裡。
香蘭多麼聰明,她一點就通,很快明白本身的公子丟過來的是一件甚麼樣的事,隻不過讓她冇想到的是觀言竟然在不知不覺間有了中意的女子,不由大為獵奇,衝觀言眨眨眼道,“觀公子,此事有我香蘭出馬,必然馬到勝利,隻不過作為互換,觀公子你必然要先奉告我那名女子究竟是甚麼樣的女人才行。”
“莫非應公子冇有興趣嗎?”觀言不由問。
觀言從懷中摸出一支髮簪,對香蘭道,“如果我要將它送給你,甚麼時候你纔會感覺最情願收下它?”
“應公子。”觀言一怔的工夫,應皇天就已負手分開,觀言不由追上去幾步,摸索著道,“這麼說來,舞隊的事應公子並不清楚,剛纔是我曲解你了。”
“曉得就好。”應皇天冷哼一聲道。
他老是隨性而來率性而走,來來去去間,她甚麼都抓不住,甚麼也留不下。
“你彷彿對她們很感興趣。”應皇天睇他一眼道。
此時琴瑟錚錚,鼓磬陣陣,簫韶九成,正所謂八風之音,編鐘之儀,金奏升歌,百樂齊鳴。
應皇天不接話,隻道,“走吧。”
觀言聽後一愣,半晌後才說道,“應公子,我本年已經十七歲了,但我連師父一半的本領都還冇學到……”
觀言見桑落分開,才鬆了一口氣,對應皇天道,“剛纔多虧應公子提示,不然的話……”觀言有些不美意義,就冇再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