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南宮勳特地帶著靈兒來鎮國公府,一是為著感激幕晨雪的幫手,二是靈兒在府裡吵著要來看二叔母。(未完待續。)
“這三人技術不錯,現在慶王府正值用人之際,如果將這三人發賣了,一時三刻的上那裡尋可心之人。我們練習的人裡,又冇有會做木器的技術人!”
“之前王府裡冇有主事之人,你們受了委曲,想體例為本身謀條活路,這也無可厚非。可慶王爺進京已有近一年的時候,郡王爺也不是冇有來巡過鋪麵,為何你們仍坦白不報,由著此等惡奴欺上瞞下。你們可知,你們知情不報,按律與掌櫃的同罪!”
是人都想活,冇有人一心求死,以是慶王府的幾位主事之人冇有進京,店鋪被惡奴把持,幕晨雪能夠瞭解三位徒弟的作為。可她們進京已有近一年風景,這些人竟然還悶頭隻顧著本身發私財,罪同叛主不成輕恕。
“董徒弟,你帶著門徒,三天以內,將這鋪麵裡的傢俱,按半價全數措置掉。然後將本夫人這些日子在你們那邊訂製的傢俱全都搬來,至於你們收的訂銀,先記在賬上作為進料的錢,至於那些還冇有做好的傢俱,你們還要抓緊時候!”
“嗯!”幕晨雪接過賬薄,翻查了起來,以幕晨雪的默算才氣,這些賬雖記得疏鬆又埋冇玄機,可還是冇能逃得過她的眼睛。不過二柱香的時候,幕晨雪已然將賬薄看了個大抵。
坐等了一會兒,就見寶如拿著幾本賬薄,押著賬房先生從內院走了出來,“少夫人,這些賬都藏在賬櫃的夾層中,應當是原賬,請您過目!”
賬房先生灰溜溜的走了。掌櫃的卻那裡肯依,若不是被寶如不知打哪兒尋了塊破布,堵住了嘴,連一聲都叫不出就被送進了慶王府交給了郡王爺。
“寶如,派人將這掌櫃的和這賬送去給郡王爺,抄了他的家,收繳上來的銀子作為貨款補到賬上!”幕晨雪又看了一眼賬房,“雖說你是依命行事,可你忘了首要的一點,誰纔是你的店主。這鋪子是慶王府的,你卻服從於一個主子,這就是你最大的錯。不過念在你本身並冇有貪墨的份兒上,清算東西本身分開吧!”
“本夫人念在你們受了多年的委曲,對於疇昔的事,能夠即往不究。不過,既然你們這些年也冇閒著,暗裡裡賺足了銀兩,那王府虧欠你們的月錢,我看就不消補了吧?”
“至於這鋪子今後要如何運營,我這裡有新的章程,你們等一下拿歸去本身看,不明白的就去問寶如。至於賬房先生,我會叨教郡王爺,最晚明天就會有動靜。行了,我這裡臨時冇甚麼事情了,你們都下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