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一定,穆先生不但是幕五蜜斯的仇人,還是她的徒弟。以輩分論,幕蜜斯應當勸不動穆先生。怕隻怕這穆先生一心為著幕蜜斯著想,這纔不得已而分開,隻怕短時候內應當不會再返來了。不過流雲之前查過,人便是從都城而來,那無妨往都城方向一起刺探一下,或許在他未入京前能將其攔下。奉告部下人,若尋得此人,必然要以禮敬之,不成怠慢!”南宮勳想了一下,這穆青待幕府的五蜜斯倒是視如己出,或許昨夜那幕府的五蜜斯並未有所坦白,她是真的冇法替穆先生做主。
“回五蜜斯,本年下種晚了,出息並不好,可也不是全無收成。來歲開春就下種,收成必然較本年豐富!”佟江講這些倒不是怕五蜜斯指責,這些日子他對這位冰臉蜜斯已多少有了體味。講這些不過是讓五蜜斯內心有個籌辦,畢竟五蜜斯投了很多銀錢在莊子上,出息不好是要虧蝕的。
幕晨雪接到寶如的傳話,另有些不敢信賴,本身甚麼都冇做,就這麼快得了自在。給南宮書墨寫信詳問了一番,這才放心。第二天就易容偷溜出府去了一趟田莊,自打買下這莊子以後,她還是第二次去呢。上一次去的時候隻是去看了看,當時莊子可還甚麼都冇建起來呢。
去了一趟田莊,幕晨雪這纔不再擔憂。之後果冇有親眼所見,隻是坐聽下人奏報,總感受缺了甚麼。返來後又接到了南宮書墨的手劄,曉得郡王爺那邊已全然歇了監督她的心機,她做事能夠不必有所顧忌,總算能夠放下心中大石,安然度日了。
“郡王爺,許是那幕五蜜斯向穆先生說了甚麼,這才逼得穆先生不得不分開?”流雲感覺此事應當和幕晨雪脫不了乾係,想著不如將人虜來一問便知。
這一夜畢竟是個不眠之夜,第二天幕晨雪剛送胞弟出後院去縣學讀書,就被翻牆潛入幕府的假穆青給堵在了屋中,幸虧這會兒程姨娘才起,江媽和芳華都在那邊服侍著,屋中並冇有彆人。將來意簡樸申明後,人並未在幕府久留,直接出府騎著頓時了城外驛道直奔都城而去。
一夜未眠的南宮勳剛欲要小憩一下,就見流雲急步從內裡走了出去,“稟郡王爺,今兒一早有人蒙麵潛進幕府見了幕五蜜斯,可出了幕府後並未留在城內,而是直接快馬往南上了驛道,部屬派人暗中尾隨,卻在出城五裡後,被一群不明身份之人給攔了下來,兩邊雖有比武,但並無毀傷。隻是被這些人擔擱這麼一下,回過神時人已不知去處。部屬辦事倒黴,請郡王爺懲罰!”流雲說完直接跪在了地上,主子交代的事他三番五次無功而返,眼下真冇臉麵再見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