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晨雪因為自責,不肯留在城內自傷,以是給南宮書墨和南宮勳留了手劄,叮嚀了佟江好好照看鋪麵田莊。這才帶著寶如和幾個本身練習出來的死士,騎著馬趕著車出城直奔南邊而去。
寶如見幕蜜斯出府後,精力公然大好,雖為她的安危擔憂,可心中還是很歡樂的。隻是過了中午解纜後,她就瞞著幕晨雪,以暗號為示,給主子南宮書墨指路。隻是南宮書墨這會兒人已經趕到幕晨雪的前麵去了,以是並冇有看到。而南宮勳是底子看不懂,也不曉得是甚麼意義。
“不會吧,我看那老婆婆少說也有六十了?”幕晨雪將淨過麵的巾帕置於盆架之上,這才坐在桌邊端茶細細回想起剛纔的一幕。
有的時候人與人的相遇就是一種偶合,幕晨雪如何也不會想到,她一時率性的分開,會讓兩個深愛她的男人為了她而涉險。
“是!”寶如安排兩個死士留下看管行李,命四個死士隨身庇護幕蜜斯出了堆棧。
倒是南宮勳,為了不讓母親慶王妃起疑,又要給父親慶王爺一個交代,這才晚出城半日,兄弟兩個一前一後,竟然將幕晨雪給夾在了中間。幸虧三人離著另有些間隔,以是還未能碰到。
“這再往前就是廣陽縣城,過了廣陽縣城再走兩日就是昌平縣城,如果幕蜜斯一起持續往南,等過了安次就是冀州界的河間郡!”往都城的這條路,寶如之前倒是冇少走,以是記的非常清楚。
因為連夜趕路,以是幕晨雪次日在一農戶人家借住了半日,用過午餐,這才帶著人分開。寶如騎馬跟在幕晨雪的馬車邊,“幕蜜斯,您這是籌算去哪兒?”如果這般一起往南走下去,隻怕要走到都城了。因為幕晨雪冇說,以是寶如有些擔憂。
入夜之前,她們一行趕到了廣陽縣城,廣陽並非郡府治所之地點,以是並冇有薊縣那麼繁華,可因為緊臨薊縣縣城,倒比普通的劣等縣要好很多。找了間尚算整齊的堆棧住了出來。連續半個月都冇有好好吃過東西的幕晨雪,今晚倒是食慾大開,連著吃了兩碗飯,這才放下筷子。
這一夜睡的還好,並冇有如寶如所料產生甚麼事情,幕晨雪的警戒性也就更低了一分。一早吃了早餐,又備了些乾糧,這才帶著人出了廣陽縣城,朝昌平縣城趕去。
“要不,屋外就彆派人守著了,他們趕了一天的路,並且明天一早就要啟程,不如讓他們早些歇息。有寶如在,這裡又是堆棧,應當不會有人真的有這麼大的膽量,想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就對我們脫手的!”幕晨雪畢竟不是前人,對於這些事的警悟性不如寶如。以是和她籌議著,想讓身邊的死士們能先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