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這就去辦!”劉管事到賬房支了銀子,直接送去了後院。
幕謙聽著管事報賬,眉頭是越擰越緊,“夫人當真是胡塗!如許的事兒如果傳出了府,豈不讓同僚笑話!治家不嚴,教誨無方的帽子固然算不得甚麼大錯誤,可老爺我的官途多少還是要受些影響的!”
“夫人不如再等等,如果五蜜斯將今兒借走的衣裳金飾還了,那今兒這事兒隻怕是話趕話的,純粹是個偶合罷了,可如果五蜜斯不來還,隻怕是存了想和四蜜斯比肩的心機!”
大夫人看著哭鬨不止的兒子,陰著一張臉的女兒,本就心煩,這會兒更是氣得頭痛。
乳孃嚴峻的表示大夫人身邊的丫環出去盯著些,這隔牆有耳,雖說內院不會有人將這話傳出去,可也得防備一二。“夫人,可依老奴看,今兒這事隻怕不是九少爺一個孩子能想的出來的!”
“你今兒就把銀子給程姨娘送去,讓下人們管好本身的嘴,今兒這事兒斷不成傳到府外去!”產生了這麼大的事,幕謙也不過是讓身邊的管事去跑一趟罷了。其實在貳心中,本身的官申明節纔是最首要的。
席間大夫人強顏歡笑,看的幕晨雪內心暗樂,可麵兒上倒是一步一屈。她身邊本就冇有下人跟著服持,這會兒更是連端茶倒水這類粗活都搶著乾,低著頭裝出一副犯了大錯,驚駭驚駭之態。
宴席結束,大家回院,外院劉管事一早就得了老爺的叮嚀,當晚就將內院的賬查了一遍,遵循幕府的端方,嫡宗子每月月例五兩,嫡次子和嫡女每月月例三兩,每季衣裳四套。庶子月例二兩,庶女和姨娘是一兩,每季衣裳兩套。以是這一算下來,這些年光欠九少爺的月例就有一百四十四兩,這還不算四時衣裳等物飾。就連程姨孃的也欠了有六十兩,倒是五蜜斯欠的起碼,隻要十兩罷了。
“程姨孃的性子,夫人莫非還不知嗎,早在程府時,她就從不敢違逆過夫人,這些年了,就算是內心再不肯,隻怕也冇那等脾氣了!”
“回老爺,夫人許是一時犯了胡塗,並且程姨娘膽量小,九少爺和五蜜斯又幾近從未出過府,府中之事自是不會傳到內裡的!”劉管事是家生子,自小就服侍幕謙,對這個老爺是再體味不過了。老爺最是好麵子,隻怕大夫人此舉是觸了老爺的逆鱗。可大夫人就是再有錯,也輪不到他一個下人置評,以是這該幫著勸說的時候,也是不遺餘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