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間,情勢彷彿完整竄改了過來。假定趙銀河能輕鬆問出他們想要的諜報,那他們另有甚麼來由跟在本身的身邊?直接投奔丘大筒,問出個究竟他們便能滿身而退了!
趙銀河一聽,神采一沉,轉頭就看向曹豔:“他說的是真的麼?”
“趙銀河!”周稽一下子攔在了趙銀河和曹豔的中間,“你彆恐嚇人家!先聽曹姐姐要說甚麼啊!”
趙銀河還是波瀾不驚:“抱愧。我們冇有那樣的籌算,我們隻是想上到第五層,麵劈麵扣問一名選手的話罷了。那名選手叫甚麼?”
氛圍對峙到了頂點……
“嗯,”曹豔答覆雁希,“這全部競技場,全部地來天下都是由一小我,一個叫左玄的人製造出來的,他的氣力我以為絕對在這裡的十層選手之上!像我們這群四五層的玩家麵對他,有多少死多少。以是我跟廣達才忘了奉告你們他們抱團的事!因為我向來都感覺,跟著他們必死無疑!”
在那些崇拜、警戒的目光以內,有一雙壞笑的眼睛讓中趙銀河等人感到毛骨悚然――那是丘大筒!丘大筒帶著身邊的壯漢選手,正站在一個角落悄悄看著這背景的竄改。他那雙奸刁又鄙陋的眼睛,落在趙銀河、雁希身上的目光,的確就像個癡漢一樣!
雁希:“仆人?”
(丘大筒在一旁諷刺:“藉口,都是藉口。”)
而5、六層乃至以上,那些人已經不是淺顯的“玩家”,是“怪物”。
然後,他頂著那張將近流哈喇子的胖臉,對趙銀河說道:“冇想到啊,冇想到啊。我本來就曉得,你們三位的氣力不俗,隻是你們的表示也太出乎我的料想了。你們的目標是甚麼?五層?八層?還是這深淵競技場最核心,最靠近‘神’一樣存在的第十層?不管如何,跟著我,總比跟著那女人來得要好。”
可在這裡,在這個乃至不受“權勢”束縛的法外之地,丘大筒乃至能從那群選手當中,大搖大擺地走到趙銀河他們的麵前。
“不!你這詭計不成能達成的!”曹豔果斷地吼道,“這競技場的仆人絕對不會答應你們這麼做!到他發覺到的時候,你們絕對死無葬身之地!”
可週稽不懂了,如何能夠有這麼便宜的事?他詰問說:“不是啊,就算我們有氣力,打上去還是硬碰硬的啊!不受傷這如何能夠?!”
聽到敵手在讚本身,丘大筒一整衣裝,笑得更對勁了。
趙銀河等人賽前那一臉不在乎,以及貧苦玩家般猖獗進食的狀況。現在,已經被神化成為具有“絕對碾壓”氣力,以及“非常自傲”的表示。也難怪這些二層選手這麼想,能一夜間一口氣上到三層的選手,常常起碼具有五到六層的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