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入體的麻布很快吸乾了她體內的水分,乾澀感再次襲來。丁天水用那兩根玉簪折磨丁夏,簪尖時不時朝著丁夏的極樂之地戳上一戳。但是鄰近丁夏發作之時,他又停了逗弄,改結婚吻撫摩她的身材。
丁夏感覺本身就像一塊烙餅,被他翻來覆去煎熱乎了,又放著晾涼,再持續煎熱乎,再放著晾涼……
丁夏快被他弄暈了。含混之間,瞥見丁天水微抬手,指著那些玉簪,遠遠隔空一點!體內的某根玉簪驀地一顫,收回了 “叮”的一聲響音。丁夏頭驀地後仰,禁止不住收回了一聲呻.吟。
一曲結束,丁天水終是起家。丁夏身子都軟了,隻剩喘氣的勁。
丁天水雙手在輪椅上一拍,身材騰空而起,坐去了床邊。他的食指悄悄落在了丁夏的茱.萸上,按一下,再按一下。那顆小紅果立時矗立起來,丁天水便按住它,緩緩轉著圈揉.搓。
丁天水想了想,俄然展顏一笑:“說得是。如果我16歲結婚,17歲生子,的確該有你這麼大的女兒了。”
丁天水非常對勁他的作品。他鬆開丁夏,枕去她的手臂上躺下,用和她一樣的角度看去。七根玉簪整齊不齊插在被倒吊的女人體內,有些擁堵,有些意猶未儘。跟著女人的情.動,那些玉簪會微微顫抖,晶瑩的碧綠襯著玄色的毛髮和瓷白的肌.膚,伴著禁止不住的吃緊喘.息,實在是賞心好看藝術品。
丁天水抬手,捆在丁夏腳上的追魂絲驀地縮緊,將她雙腳拎高懸在空中,斜斜倒著吊了起來。他向前挪了幾步,雙腳盤起,頂住丁夏的脊背坐好,在她雙.腿之間暴露了上半身,低頭朝著她的密.地吹了口氣:“不如我收你做女兒吧?”他拿著一根玉簪,撥弄燈芯普通緩緩撥弄丁夏的花瓣:“丁秋跟了我十年,都冇有這個報酬,夏夏,你說可好?”
丁天水開端在他的作品上彈奏歌曲。
但是就在她將近達到頂峰之時,丁天水卻停了行動,側頭輕.咬她的大.腿內側,讓她放鬆。丁夏幾近抓狂,短促喘.息罵了句:“你他.媽如何不去死!”
丁天水不說話,一邊挺.動,一邊冷靜加功力。丁夏終是細細喘氣,低低道:“好了,好了,不要再熱了,太燙了……”
丁夏不曉得他在彈甚麼。她的腦筋一片空缺,隻能清楚感遭到那些玉簪在她體內跳動不止,時急時緩,忽左忽右,卻隻是不給她擺脫。極致的歡愉,極致的痛苦。丁夏伴著丁天水的彈指顫抖著身材,俄然熟諳到,在這小我麵前,她還冇有宣泄氣憤的權力。這類認知讓她心中某些東西轟然崩塌,終是斷斷續續抽泣出聲:“師父,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