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癸燕……
男人撓小貓似的,手指在丁夏的下巴肉處撓了撓,淺淺一笑:“蜉蝣撼樹,好笑吧?”
看到她復甦說話,丁夏忽覺那些哀思再也壓抑不住,用力點頭:“如何辦,如何辦……傷成如許……”
入書院後幾天,丁夏都冇有好好就寢。那一夜,癸燕冇有讓她持續躺在房間,而是幫她穿好衣服,揹著她去了後山上。
說罷,也不管仍立在樹梢的乙建安,吃緊跑出了大院。
丁夏拜彆後,癸木甚得夫子歡心,折騰出了很多事,夫子都睜一眼閉一眼。厥後又有了傳言,說丁夏在任務中不知所蹤,十之八.九是已經滅亡。癸木便開端打壓那些與丁夏來往密切的人,手腕越來越殘暴激進,而夫子竟然默許乃至放縱了她,隻是始終冇讓她做癸支首級。
丁夏心臟猛地一縮,半晌方乾澀問了句:“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