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曉得在櫃子的抽屜裡翻找著甚麼,等重新坐回柳清鳶的身邊,她把一條掛著戒指的白金項鍊戴在了對方的脖頸。“很配你。”她說,“今後就這麼戴著吧,送你的禮品。”
“能來到這裡和你遇見,是我此生所經曆的最榮幸的事情。”柳清鳶閉上眼睛,豪情過後的餘溫還未完整散去。“晚安。”她輕聲迴應,這個夏季最冷的夜晚,也是她最美好的體驗。
彷彿經曆了一場冗長的暴風暴雨,柳清鳶在林清越的懷裡衰弱下來,她喘氣著,身材滾燙,略微觸碰便敏感的顫栗。“清越...”腿間彷彿有些難受,柳清鳶不想轉動,初經人事,她便被折騰的渾身有力。
林清越也在痛,背部像被火燒一樣模糊難受。“還好麼?會不會不舒暢?”不曉得本身的後背到底是甚麼環境,林清越不想在這個時候走神。她和順的抱住柳清鳶,想給她最好的庇護:“是我太焦急了,瞧你,累成這個模樣。”
柳清鳶感覺本身快熬不住了,她緊緊的擁住林清越,忘情之時,她的指甲用力的挖進對方的肉裡,在她的背部留下一道道顯眼的劃痕。
啞忍,啞忍,再啞忍。
林清越在她的身邊坐下,一邊把襯衫往身上穿:“彆亂想,如果因為這類事情就自責,那豈不是過於敏感?我們之間的相處不該是如許的。清鳶,我們是劃一的,很多事情也都是你情我願的。你總說要在一起一輩子,但是一輩子那麼長,你現在就如許謹慎翼翼的,我們還如何相依到老呢?放輕鬆,我情願被你如許對待,也很高興你在我麵前開釋本身。對了,你等我一下...”
棉料的寢衣被隨便的扔在床邊,關掉的電熱毯重新翻開,唆使燈成了黑暗裡獨一的光點。羽絨被淺淺的遮著身材的邊沿,偶爾一動,順著腰間緩緩滑落。
“睡吧。”林清越說。
好痛。
彷彿下雨了,雨滴敲打在玻璃窗上,悄悄的滑落。
“這個是?”
“都是我不好。”柳清鳶自責的說。
內裡的雨勢逐步增大,冷風還是,營建著夏季裡最酷寒的夜。
“嗯。”略微復甦了一會兒,柳清鳶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昨晚的各種,她麵露嬌羞,整小我都鑽進林清越的懷裡,不敢正眼瞧她。
“我冇怕,向來不怕。”
柳清鳶明顯很儘力的啞忍,聲音總會不由節製的溢位唇齒。她就快接受不住,額間排泄密密麻麻的細汗,她咬著本身的食指,腰肢胡亂的扭動,統統的認識都落空了普通的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