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公放的聲音吵醒了柳清鳶，她從寢室走了出來，按例向林清越問了聲好，然後去衛生間停止洗漱。水聲嘩嘩作響，林清越翻開門，探了個腦袋疇昔，說：“明天出去逛逛，要嗎？”這不算扣問，而是早已定下的態度。在林清越看來，老是呆在公寓裡會把人憋傻。

對於本就不屬於當代的柳清鳶來講，演戲是一個幾近虛無縹緲的詞。她不懂甚麼是演戲，正如她始終搞不清楚客堂裡那台方方薄薄的彷彿巨幅一樣的機器為甚麼會顯現出各式百般的影象畫麵。那些報酬甚麼在一個場景裡死去，卻能奇異的呈現在另一個完整分歧的空間。

她乖乖的把書合上放到床頭櫃的邊角，方纔躺下，床頭燈也隨之關掉。充滿暖意的氛圍又回到了恍惚的暗中，柳清鳶翻了個身，睡意尚未到來。“清越女人，你疇前也是演戲的嗎？”她問。

指尖在頁尾的最後一行字前逗留的時候，林清越已經從回想裡過渡到實際。她見柳清鳶讀的當真，便不去打攪，悄悄的在一邊保持著最後的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