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彆矯情了。”李導受不了這類有些煽情的氛圍,葉棠這個女人他是真的喜好,不但僅是因為她的演技在一群副角中還算出彩,但是說實話,演得好的多了去了,但是誰也冇有這個女人會做人,連他嗓子略微有點啞葉棠都能及時的奉上一片藥和一盅冰糖雪梨。
葉棠將方纔拿過茶杯的右手放到左手手背上,試圖以左手的涼意來遣散方纔被燙到的不適感。
她阮和玲平生從不怨人,隻恨技不如人,天子即使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害流產,她也未曾怨過,她會親手把害過她的人一個個送下天國。
本來李導和緩的神采又變得丟臉了起來,他固然對葉棠有幾分賞識,但僅僅是幾分罷了,他當導演這麼多年,賞識的人海了去了,他最討厭的就是矯情拖累劇組進度的人,劇組的進度哪怕慢一天喪失的也是以萬計的群眾幣。
“李導,感謝您這段時候對我的照顧。”葉棠也是真的感激李導,有耐煩有原則,很當真的指導她,幫忙她改正一些缺點。
走出天子寢宮,踏下落日的餘暉一步步走回她的長寧宮。
葉棠悄悄拍了拍天子的手,兩行清淚順著臉頰留下:“皇上,您如何這麼說呢,您給了我職位,又看重我的家屬,我如何會怨您呢?”
“謹慎何冰倩?”
“好,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