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身後動靜傳來的時候,連亦修將手中抽了一半的煙摁熄了,放入了菸灰缸中,昂首看了一眼已經走到本身劈麵單人沙發椅坐下的容逸,腔調有些不耐煩道,“容逸,你到底有完冇完?勞資現在一堆費事事纏身,真冇時候來‘覲見’你。你能不能彆派人騷擾我了,算我求你了行嗎?”
容逸較著話裡有話。
固然字字句句都飽含威脅之意,但西裝美女說話的語氣卻非常稀鬆平常,那架式就彷彿他不過是在跟世人會商氣候似的。
跟三個月前的狀況比擬,現在的連亦修已經帶有較著的滄桑感跟頹廢感了,再也冇有昔日的精氣神了。他麵龐怠倦,眼窩深陷,一看就是冇歇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