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蘇君琰已經跑到了房門口,一把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這會兒,影後王爺那裡聽得進寂痕的勸諫,他隻要一個動機,那就是……豪傑救美。
寂痕走以後,影後王爺直接坐在了臥房的門檻上,嘴裡叼著一根枯草,一邊閉目養神,一邊坐等禮部侍郎家的潑婦上線。
寂痕抬頭看了一眼頭頂上方那俄然有些霧濛濛的天空,呢喃道,“佛祖保佑,我家主子不要再瞎折騰了。”
“誒,頓時來。”
這一起,禮部侍郎一家子都很遭罪,下了馬車以後,三人各扶了一棵大樹,胃裡各種翻江倒海,連苦膽水都將近吐出來了。
某王懶得持續糾結他所附身的宿主(原主尊逸王)究竟點亮了甚麼奇異技術,為毛經曆跟影象‘斷層’得如此離譜,他腦海裡俄然閃過了柳娉婷那張哀傷至極的臉。
蘇君琰抬腳就踹了自家二貨侍衛一下,催促起寂痕來。
影後王爺一本端莊地向寂痕解釋起來。
因寂痕擔憂自家王爺會在他分開彆館的空當再弄出甚麼幺蛾子來,以是他愣是將馬車趕出了……‘寶馬’的速率,到達禮部侍郎府以後,寂痕自作主張讓嚴勁鬆跟其夫人劉桂香,另有怯懦脆弱怕事的柳娉婷坐上了尊逸王府的馬車。
嚴勁鬆頭昏目炫,他更加感覺本日就是他的‘磨難日’啊草。
“真的隻是如許?”
“主子,要不如許?部屬走一趟禮部侍郎府,將嚴大人,嚴夫人,另有柳娉婷都傳到彆館來見你,如許的話,也不會觸怒了陛下。”
“寂痕,快籌辦馬車,你隨本王去禮部侍郎府上,彆磨蹭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呀。”
寂痕的聲音再度飄到了蘇君琰的耳朵裡。
寂痕一顆心都要操碎了。
影後王爺貌似有些懵。
因為嫌棄禮部侍郎腳步踏實,走太慢,寂痕眉心狠狠一擰,對著禮部侍郎躬身施了一禮,說了一句‘獲咎了’,而後就倒扛著嚴勁鬆,腳步緩慢地往彆館裡躥。
“寂痕,你也不想看到柳娉婷被嚴勁鬆活活打死吧?我們如果再晚一步,能夠真的要給阿誰悲催的妹子收屍了。”
寂痕的行動看得劉桂香跟柳娉婷各種目瞪口呆,兩人都有些怔愣,呆在原地一動不動,直到耳邊再度飄來了寂痕的催促聲,兩個婦道人家才醒過神來。
聞言,寂痕額頭青筋猛跳,他一溜小跑躥到了蘇君琰身邊,各種瞠目結舌道,“主子,陛下這才下了禁足令,你就出府,恐怕不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