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痕:“……”
感覺本身又再度找到了‘新大陸’的王,現在也有些鎮靜莫名,他指著桌上的五個瓷罐問寂痕,“你說,你乍眼看,這五個瓶子可有分歧之處?”
房間內裡落針可聞,靜得隻能聽到蘇君琰跟寂痕的呼吸聲。
哪個主子會問這類‘狗屁題目’啊。
“奶奶滴熊,我懂了,莫非是如許。”
寂痕直接詰問起蘇君琰來。歸正跟影後王爺呆久了,寂痕更加曉得了‘直接’的首要性,他才懶得持續華侈本身的腦細胞,畢竟究竟證明,本身很多時候都很難跟主子‘同頻’。
寂痕悄悄地站在一旁,讓本身安溫馨靜地充當背景板。
寂痕固然不曉得為毛主子非要問這類‘智障題目’,但他還是共同道,“部屬底子就看不出任何分歧之處,一眼望去,五個瓷罐都劃一大小,一樣花色,連做工也一樣,冇甚麼分歧。”
寂痕這話一出,影後王爺神采就有些陰霾了,他停下了正朝外處走的腳步,轉過身,眸光不善地剜著自家眷下,冇好氣道,“你特麼如何不早說?”
寂痕被嚇了一大跳,當即就展開了雙眸,不曉得自家主子到底又想折騰甚麼,寂痕徑直朝著蘇君琰走去。
寂痕更加獵奇了,他真的是越來越搞不懂自家主子了,話說蘇君琰跟一個純真的女人家如何就那麼多話能夠聊呢?
特彆是那道現在想來都會讓他‘痛不欲生’的傷口,這統統的統統到底意味著甚麼,內裡又有何種聯絡。
主子,觀你神情,部屬也曉得你又在嫌棄我,哭唧唧。
合法寂痕悄悄吐槽時,耳邊再度傳來了蘇君琰的高深話語,“現在我又何嘗不是這些‘批量出產’的瓷罐,看似一樣,實際各有千秋,還內藏玄機。”
寂痕這話一出,某王腦海裡那根代表明智的弦眼看著又繃斷了,公然他還是不能希冀寂痕這個二貨侍衛。
不過還冇等寂痕開口,耳畔再度傳來了蘇君琰的高深話語,“我另有些事要找明珠談談,你跟我走,我們立即前去賈府。”
某王神采有些神經質,寂痕內心也毛毛的,不過他還是誠篤地點了點頭。
實在,寂痕很想要辯駁自家主子一句,他也不是隻曉得吃啊,明顯本身也做過很多進獻,如何現在在王爺眼裡,他就變成了一個單蠢的‘吃貨’了呢?
聞言,蘇君琰右手緊握成拳,重重地砸了一下本身的左手掌心,再度開口道,“是啊,從表麵上的確看不出任何分歧,除了擺放的位置跟挨次有差彆。可如果你隻是大略看了一眼,我卻在你不曉得的環境下,俄然將他們的挨次都打亂了,你必定也冇體例精確說出,最開端到底是哪個瓷罐擺在第一名,哪個瓷罐擺在第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