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寂痕見林誌忠始終不開口,他也麵露焦心腸插話道,“林伯,你倒是說啊?你到底又發明瞭甚麼線索?沐相是來幫我們尋覓主子的。”
不過也不能怪他們,畢竟尊逸王常日裡比較風俗利用並不是墨寶軒的筆墨紙硯,而是璿璣帝蘇雷霆賞賜給他的,周邊小國進貢的上等墨寶啊……
沐辰溪烏黑如墨的雙眸劃過了一道凜冽的寒芒,他快步走到桌前,伸手拿起了那方硯台,寂痕也第一時候就將本來被硯台壓著的宣紙拿到了手裡。
聞言,林誌忠當即就點了點頭,很快一行四人就來到了某王的臥房。
寂痕好歹也打仗過那塊警告玉牌,天然一眼就看出了類似之處。
“現在申時(15:00-16:59)已過,眼看頓時就到酉時(17:00-18:59),間隔進宮的時候也越來越緊急,你肯定你還要持續遮諱飾掩下去嗎?隻要在特定的時候內,尊逸王他不能及時呈現,陛下他還是會曉得這件事情的。”
這會兒寂痕可冇有表情給林誌忠解釋玉牌的事情,而是百思不得其解道,“如果阿誰暗處的人隻是想將我們王爺給引出府的話,大可不必如此迂迴行事啊?他為甚麼非要多此一舉地先用玉牌警告我們,而後又留下如許的紙條,最首要的是,這個硯台到底有甚麼用?”
這會兒沐辰溪內心也有些七上八下,他不曉得某王是不是通過甚麼彆的渠道,提早曉得了這個動靜,以是纔會……跑了。
“王爺的臥房每日都是老奴親身清算的,老奴對王爺房間統統東西以及擺放位置都格外清楚,王爺從失落到現在也不過才半個時候罷了,方纔老奴也再度勘查過府內,並冇有發明任何行跡可疑的人,並且這段時候也冇有任何生麵孔進府過。”
玄冥這話一出,沐辰溪當即就點了點頭,擁戴道,“的確是墨寶軒的東西。”
沐辰溪還是想本身親眼去看看阿誰平空呈現的硯台跟紙條。
丫滴,明顯紙條就能夠精確無誤地表達暗處之人的目標了,何必再搭上一方硯台?那人到底是不是腦筋有坑啊。
以是如果能夠在特定時候以內尋回蘇君琰,再讓他跟著沐辰溪進宮,隻要沐辰溪不提失落這茬兒,臨時也算安然了。
沐辰溪此次前來尊逸王府,可不但單是為了再度跟蘇君琰‘對證’,彆的一重目標也是為了帶某王入宮去見璿璣帝蘇雷霆。
寂痕伸手指了指沐辰溪手中的硯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