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那你去吧,若真的被打了,你就喊是我讓你來的,想來嫂子能看在我的薄麵上不會打你太狠的。”
“你從速走!我們家處所粗陋分歧適你這金尊玉貴的在這。”
之前聽徒弟說過,獨孤師兄的老婆是另一個門派的大弟子,技藝了得,彆是儈越文一出來就被打死了吧?
“大娘,綾兒這個年紀也該娶妻生子了,你放心,我必然給他找個好人家的女孩子。”
“我那孫子本年十九歲了,能文能武,他的武功是他父親親身教的,卻比他父親的還要好!”
“嫂子,我家下人不知前後因果,多有獲咎了,請容我自我先容一下,我有兩個名字,一個叫謝桐,我是世家謝氏的外甥女,嫁給了當今皇上做了皇後,另個一名字卻讓嫂子更耳熟一點。師飛璿,這個名字的我是先皇長兄的獨一子嗣,之前獨孤師兄叫我惠公主。”
倒是因為他不會說話啊!
“你口口聲聲說是為了你徒弟,為了你師兄,你真的冇有私心?”到底是受難多時的婦人,獨孤夫人悲傷歸悲傷,憤恚歸憤恚,但是並不傻,她纔不信有人會奉上門就為了求個認親。
“嫂子,我冇有騙你,我是徒弟七十歲那年收的門徒,我入門晚,並冇有見過師兄,但是這並不能抹去我們的師兄妹緣分。這些年我跟在徒弟身邊,徒弟經常奉告我,當年師兄學武時候的事情。常常提及徒弟又高傲又是自責,他說當年他也有錯,若不是他一時心軟讓師兄下山當了將軍,師兄最後也不會遭那般大難!”謝桐說道這裡彷彿與她徒弟感同身受普通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