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把我想得太脆弱啊,崔經紀人。”
這都是三年前的熱評,而最新批評也已經是三個月之前前了。
“這個就叫刁難嗎?”沈翩躚卻笑了笑,“既然我要走藝人這條路,這麼點事情應當連開胃菜都算不上吧。”
轉頭恰是樂神施祈樂,他現在一臉雅痞的笑意靠在大門上往這邊看過來,分外風騷。
“那人是我之前的同事,”去泊車場的路上崔茂解釋,“本來也是亂世旗下的經紀人,厥後因為我被炒了魷魚,成了文娛記者。”
沈翩躚抬眼盯住他,帽子口罩間暴露來的一雙眼睛深黑敞亮,微微上揚的眼尾看起來冰冷鋒利。
再點開三年前開號的第一條也是獨一一條微博的批評,五花八門的說話,卻都同一的在嘲笑或者痛罵他的不自量力。
“滾蛋!邪術少女也是你這麼個小導演能輕瀆的?不要毀了我的芳華!”
帽子底下,沈翩躚眉梢微微一挑,便聞聲崔茂非常安閒的答覆,
“嗬嗬,如果去看了我就直播吃鍵盤(手動再見)。”
“原著粉表示你敢拍我就敢懟你祖宗十八代。”
“他一向都很恨我。”
“叨教這位新人能把帽子摘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