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文笑說:“還是傷殘人士福利多,不是嗎。”淩雅昂首看著他,徐少文固然被一圈泡沫圍著頭,之前劈麵撲來的壓迫感下去了很多,但刁悍氣勢猶在,說話時,臉上掛著一絲淡笑。
徐少文感受有人往他的頭上套衣服,那鹵莽的架式差點冇把他勒死。他一邊忍耐著被折騰的痛苦,邊咳嗽著問淩雅:“這件是甚麼?”
等兩人都大汗淋漓,去沐浴時,淩雅才認識到這回真的碰到了困難。平時抱著去沐浴都是徐少文的任務,可現在輪到她,她才發明這事情多累。
快/意和痛感同時襲來,旋風般鋪天蓋地不容她回絕。感官在玄色的視野裡變得活絡,呼吸聲、喘氣聲在黑暗中更加較著,讓這統統更加刺激起來。唇舌猖獗交代,他們誰也停不下來,隻曉得縱情地享用歡愉。每一下頂/撞都讓人感覺腦筋空缺,像好夢似的讓人沉迷。
那輕描淡寫的一句“如何”就足以讓人嚇破膽。固然他穿戴一身哆啦a夢,但是一小我的威勢跟他穿的衣服實在冇多大乾係,就算獅子頭上頂著一片橘子皮,還是能把人嚇破膽。
降落的笑聲傳來,他的手撫上了她的唇邊,遲緩地勾畫著表麵。聞聲淩雅那一句,他隻微微一頓,伸手到中間的抽屜,拿了套好。
他顫顫巍巍地喊了一句“徐爺……”就冇法說下去了。他的胸口湧動的,爆笑出聲的打動快讓他憋成便秘了。
那快感刺激得她頭髮發麻,從手指尖到腳指尖都感覺愉悅,她悄悄咬著他的脖子,手在他的背上抓得一道道的,他也不在乎。他順勢把她抱了起來,她悶哼著摟住他的脖子,很快就被反壓在桌上持續,緊接著又是椅子,在有限的空間裡逼得她無路可逃。
兩人的對話平平無奇,但是她卻感覺,如許的相處舒暢安好,整小我都放鬆了下來。像白叟坐在長椅上,絮乾脆叨地聊著雞毛蒜皮的小事。冇有多濃烈的愛恨情仇,都是一些簡樸平常的幸運,她曾經也很希冀獲得如許的幸運。
淩雅拿好了衣服去浴室時,瞥見徐少文整小我沉在混堂裡,下巴碰到水麵,低著頭彷彿在想甚麼。
她幫徐少文穿好了T恤,又走遠了幾步看上身結果。
在一片放鬆和順的氣 氛裡,淩雅伸了手,蛇普通矯捷地鑽進了他的浴袍下方。徐少文固然麵前一片黑,但是靈敏的直覺讓他很快地想抓住她的手。淩雅隻來得及碰上了那平坦的腹部,已經被人握住了手腕。淩雅看著徐少文麵無神采的臉,不由得微微發怔,很快又笑了,抬手去拿了遙控關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