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雅看他不動，晃了動手指：“喂，大把戲師，這就變完了？你逗我呢？”

如她所料，程東立即就被嗆到了，狂咳嗽了好幾下，才勉強咳著開口：“對不起……咳，我是程東，程西的弟弟。”

程東被如許的目光核閱下，變得有些侷促不安，嚴峻地往中間挪了一步：“坐、坐。”

程東傻眼了。他這一句可謂是殺遍天下無敵手。普通有母性的女星都會抱住他，摸他的頭說一句好不幸，快，姐姐抱抱。但是淩雅彷彿一點也不買賬。

她望著他，紅唇微動：“你不是程西。你是誰？”

如許的手指配上他的傻笑，那就有點違和。但是不管如何，這手指是很合適把戲的。撲克牌在他的指間飛速滑過，幾近連成緊密的白扇。

噗，淩雅忍不住笑了，伸手摸了摸他的頭，“乖，冇人親你。”

程東又蔫了，絕望地垂下肩膀：“哦。”很快又規複了鬥誌：“不如我給你演出一個新的！”

他猜疑了。從小到大，拆台冇少過他的份。看在這張臉的份上，從冇人這麼難堪熬他。如果說冇了這張臉……他一時半刻，還真的想不出本身的特彆來。

淩雅撫摩著本身的耳釘，微抬了下眼皮：“把戲？”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幕，像被甚麼磁石吸住了似的，底子冇法移開目光。他隻感覺心口狂跳不止，比起那天看到偶像還要嚴峻失措，忙一把抓過桌上的檸檬水喝了起來，耳朵都悄悄紅了起來。

淩雅微挑了下眉，“嗯。”

程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