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響了兩聲，傳來一個清冷的女聲：“您好，我是鄔行言的助理，您有甚麼事情嗎？”

您的餘額：20.

“好的，請稍等。”

還好這包間是隔音的，不然這丟人可丟大發了。

他拽了拽領結，把它鬆開了一些，彷彿嫌它勒住了脖子，然後他說道，“我倒是但願你阿誰小床伴能幫你一點，起碼彆陷得那麼深。”

四周沉寂。

這頓飯，他再也冇有提過阿誰‘人’。

方寧介應了一聲好，然後放下了電話。

要不我打個電話歸去，叫我爸辦理到我卡上吧。

他低著頭翻開手機，上麵蹦出來好幾條資訊，有兩條是蔡進發來的。

“我曉得了。”鄔行言清清嗓子。

“彆笑，瘮得慌。”鄔行言無法地揉了揉耳朵，提到這個，他也忍不住愁悶了起來，“冇有捉姦在床。”

鄔行言接過助理遞過來的水，把手機略微離遠了一些，然後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才持續道：“明天早晨偶然候嗎？”

他安溫馨靜地等著，也不說話，呼吸聲透過話筒，多了一分不清不楚的情感。

“啊，有。”

“啊……”方寧介嘴巴張合了半天，“冇、冇事。”

關明理聳了聳肩：“ok，不提他。”

方寧介躊躇了半天，想到現在分文冇有的囧狀，還是抖動手撥打了阿誰對於他來講還很陌生的號碼。

“閉嘴。”鄔行言皺起眉，神采有些丟臉。

他瞥見鄔行言沉默了好半天，最後他抬開端，一字一句漸漸地說：“你曉得嗎？這人間不管是甚麼人，都不會比得過你口中的阿誰死人。”

方寧介聞聲他的聲音後撥出了一口氣，莫名地放下心來，但接著他又結結巴巴說不出一整句話來，“我、我想，你、不是，額……”

媽蛋冇錢辦這麼多卡乾甚麼？！好玩嗎？不會是來裝卡包的吧……？

方寧介想起本身的卡包就頭疼，出門時候他還信誓旦旦地說，他去看看尹航卡的餘額，能出多少就出多少，現在也不美意義打疇昔。

“上午打電話給你，還敢回絕我，”關明理伸了個懶腰，一臉嘚瑟，“如何俄然就來找我了？”

方寧介吐出一口氣，然後換了一隻手拿話筒，試圖減少一絲嚴峻：“我有一件事，早晨和你說吧。”

鄔行言聽出他的情感，有些無法、也有些好笑：“我是問你，如果要來用飯的話，我很多去買幾袋便利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