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附湛也站起來，眼神卻還是飄在他臉上，久久不去，“對了，我帶了一份甜點，是一家新開的甜品店，我吃過好幾次了，味道很好，感受你應當會喜好。”

他切出了賬號，註冊了一個小號，然後隨便拉了一張圖做頭像，劈裡啪啦地就在那條微博下打了一串。

是啊，每張電影票，每張海報，每個官方出售的q版鑰匙扣……

“那裡低了？同業都是這個價啊！因為先容你的是我的老同窗，我還特地給你提了貶價，你如果這麼說，我可就悲傷了。”

蔡進本年已經二十五歲，比方寧介大了整整三歲。方寧介固然家道不是很好，但是他玩得起，人家年青。乃至，人家靠著一根大腿就登上了本身望其項背的位置。

附湛把杯子悄悄放到了茶幾上，但還是不能製止的收回了清脆的聲響，他悄悄歎了口氣，“你曉得，我說訪談的事情隻是一個藉口。”

“去你媽的！掉錢眼了當老子傻比嗎！媽的你紅！你紅！”蔡進眼球上充滿了紅血絲，眼角另有一點眼屎，頭髮亂糟糟的像是鳥窩，衣服已經好幾天冇換，都冒出了一股餿味。

但是本身呢？邋裡肮臟，鬍子拉碴，一天到晚宅在家裡為了那點錢碼字，比來頸椎病彷彿越來越短長了，手指因為機器的打字也遭到了很多傷害，肩周炎時不時地發作……

他昂首，“我不明白。”

附湛很想伸脫手，替他按一按太陽穴，但是他剛想抬手，又硬是壓了下去，“我看你神采不如何好，還是要好好歇息，大不了少接腳本就是。”

“我也不明白，”鄔行言緩緩說，“我也不明白，我們之間這麼陌生，和江穆歸天有甚麼乾係？”

“如果方塊兒在就好了……”

鄔行言半眯著眼，端倪都淩厲了很多，“你如何來了？”

“小蔡啊，我曉得年青人嘛，心比天高的，總想著乾出一番大成績，但是你想想啊，你這個是玄幻文對吧，你想想你書裡副角多少，群演就是一筆大用度啊！另有殊效、武打、園地……這一串一串的，我們得去拉多少投資啊！另有，你的書吧冇甚麼名譽，水軍又是一票用度，另有另有……”

鄔行言悄悄哼了一聲，冇說話，閉上眼眉頭微皺。

“能夠要說抱愧了，比來羅澤返來了，嚴格節製我的體重，不能再吃甜點了，不然形體教員得嫌棄死我。”

“冇事，歸恰是速溶的，很簡樸。”鄔行言麵不改色地泡完，把杯子端到了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