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一挑大拇指說道:“臥槽,東子你夠狠,不過我喜好。這王八蛋我早看丫的不紮眼了,身邊小女人一個禮拜一換,他特麼也不怕抱病。並且狂的不得了,在他看來,鮑家街44號就是他撐起來的,他的那些小火伴就是附在他身上的寄生蟲。”
到了二零一幾年,在這一平方千米的地界裡,擠擠匝匝的能有三百家酒吧,主旋律和三裡屯一樣:約嗎?
高旗在中間喃喃自語道:“我們錯過了甚麼,我們錯過了甚麼。”
時而安好時而猖獗
落座後,第一個題目當然是:“你手裡另有歌冇?”
進到屋子裡以後,豁然開暢。
把我捆住冇法擺脫
最後關東很吃力的把這首本能唱得很流利的歌,結結巴巴的、有些失音準的響出來了。
讓他們一說,寧昊終究曉得是誰了,頓時狂刷存在感的說道:“你們說的就是那貨啊,我也瞅丫不紮眼,這天了還捂著條皮褲,我一看就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