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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也挺晚的了，我就不打攪秦總了，你幫我遞個話。”老王透過車窗的縫，終究正眼瞧了瞧她，“我們在商言商，老秦這小我是特彆夠朋友的。我這小我呢，冇有和朋友分享女人的風俗，彆人說朋友妻不成戲，我普通把這個範圍拓寬到妾這個品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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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黎，聽著呢。我們如何來？我看b組那邊的景也亮著，能夠挪疇昔一起。”大米在對講機裡說。

“您可太會談笑了。”趙晴被對方比作貨色，也不活力，反而笑得開闊蕩的，“誰不曉得這是您憋了三四年的大戲，一個小角色，那也是潛力無窮呀，等著戲一播出，我這價碼如何不得翻個三倍？”

聽他這麼自嘲，馮棠棠“噗嗤”一聲笑出聲：“你還真有自嘲精力，雲沫姐也算是你一手帶紅的，您老彆謙善。”

“黎導，這場戲如何冇有趙晴啊？”雲沫也是開門見山，“老王能夠要來現場，你讓趙晴拉出來，給他溜溜。”

馮棠棠曉得本身寫得肉麻，寫完都冇敢重讀一遍，直接按了發送鍵。

黎剛不動聲色，給了馮棠棠一個眼神。馮棠棠接了這個燙手山芋，嚥了咽口水：“雲沫姐，這場戲是你和皇後派的爭鬥，阿誰趙晴扮演的燕承諾，和你是一個陣營的……”

“哈哈哈，我家雲沫確切是我捧紅的！”經紀人直了直腰桿子。

馮棠棠耐煩的給她捋時候線：“現在還冇投到你門下呢……這會兒她還不受寵，等她上來了你才收伏的她，用完了再殺。何況這場戲清算的人，你一小我綽綽不足，用不上旁人幫手！”

馮棠棠咂咂舌：“你們基友乾係不好哦？”

“得嘞。”雲沫把大衣一甩，暴露內裡的戲服，“走著，從速拍。”

一股水氣從眼底湧上來。馮棠棠重生以後，最想做的還是演戲，進導演係最後的設法，是跟著影帝走，在文娛圈另辟門路。以是她一向在做導演這件事上，冇甚麼信心，乃至冇甚麼等候，隻是一味的儘力、儘力再儘力。

不曉得如何，就想起第一天去黎剛事情室報導，也是事情到淩晨四點。那天她一臉倦怠的回到家，收到的是左言的越洋電話。

淩晨兩點半，夜戲收了工，雲沫被老王的司機請走，馮棠棠問黎剛：“師父你不疇昔打個號召？”

老王從車窗裡看著趙晴遠去的背影，扭得確叫一個風情搖擺。他在車子裡嗅了嗅，聞到一股殘留的香水味兒，探身到司機坐位那，把車裡的換風開到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