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條微博被點開,敏捷回兩句,然後立馬切換賬號,再回,內容天然是幫江帆辯白。
“疲光駕駛、暴力傷人,當紅小鮮肉或麵對監獄之災!”
江帆咬咬牙,神采不太好。
二仔說話時眉毛嘴巴一起動,整張臉滑稽而充滿活力,“臥槽!老三,哥們不過睡了一覺,你小子如何就全網黑了?”
江帆這纔想起來,二仔還冇畢業就開了家傳媒事情室,手裡握著好幾個大V號,涵蓋了文娛、休閒各版塊,公家號粉絲更是上千萬,每週發發心靈雞湯就能賺得盆滿缽滿。
看著綴在他名字前麵的“林海無端被連累”、“林海將何去何從”等字眼,江帆暴露一抹嘲笑。
……
茶幾旁,郝亮正盤腿坐在電腦前運指如飛。
他苦笑一聲,耷拉著腦袋回道:“我也感覺很幸運。”
一時候,#江帆毀容#、#江帆打人#、#江帆疲光駕駛#、#江帆精力變態#等關頭詞敏捷擠上各話題榜首頁。
上一世,他把本身封閉起來,朋友、兄弟垂垂冷淡,餬口中隻剩下音樂和林海。
要不是因為兩家是世交,他早就把雲霄文娛連同星月酒吧一起給收買了。
“嗯!”藍希彎起眼睛,美滋滋地靠回自家大哥身上。
為了資本、為了上位?
他們在一起五年,僅止於親親抱抱,向來冇有產生過更加密切的乾係。
“好的,總裁。”李繁一本端莊地記到備忘錄上,冇有涓滴驚奇的模樣。
郝亮從樓下跑上來,一臉焦心,“帆哥,他們、他們竟然說你打人!”
二仔擠了擠眼,“這下你但是完整紅了,黑紅黑紅的。”
二仔翻翻白眼,做了個嘔吐的行動。
9月份的最後一天,江帆過得兵荒馬亂。
郝亮急出了滿頭滿臉的汗,“帆哥,這可咋辦?”
“雲海組合又肇事端,主唱江帆毆打記者!”
電話很快接通,江帆清了清嗓子,語氣熟稔,“虹姐,在忙嗎?”
她如許說,表白了就是會幫手。
如果放在疇前江帆一準就心軟了,但是,上一世的憋屈和壓抑,地下泊車場的疼痛和肝火把他的心塞得發堵,再也容不下林海這個禍首禍首。
江帆如何也想不通,林海為甚麼會揹著他和彆人搞在一起。
“不消了。”江帆暴露一絲嘲笑,“如果有需求,我會親口對她說,彆忘了,她也是我的經紀人。”
江帆怔了怔,這是他的大學室友,帝都本地人,學的傳媒專業,在他的影象中兩小我已經五六年冇聯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