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哥……我都曉得的。”陸以圳摸索著握到了容庭的手,“曉得你不會分開我,不會放棄我,你不是趙允澤,你就是你啊,你是容庭,你就算信命也不要緊,你的命就是影帝的命,落空了這個,必然另有下個,現在得不到必然是因為將來另有更好的,你冇事最好,有事也冇有乾係,有甚麼低穀是我們熬不過來的呢?你感覺累了就歇著,走不動了就停下來,我們是兩小我啊,你也能夠信賴我,依托我,把統統的但願都依托給我啊!”
“以圳……”扶著容庭的病床站在電梯裡,從始至終都將統統精力放在對方身上的陸以圳立即彎下腰,“我在我在,容哥,你感受如何樣?”
閉幕式結束,固然《高速公路》收成了柏林電影節最值錢的大獎,但因為此次全部劇組隻要衛國和陸以圳兩人列席,即便要對付媒體,也並冇有遲誤兩人太久的時候。
他抬起另一隻手,忍不住揉了揉陸以圳的腦袋,然後長長的撥出一口氣,“以圳,你另有那麼好的出息,我如何能讓你去揹負一個失利太多次的廢料?已經讓你放棄本來普通的餬口愛上我,已經讓你為了我們做出那麼多儘力,我不能讓你經曆再多一點的折磨……”
“容哥……”
衛國和陸以圳對視一眼,兩人的神采裡都是不成置信的茫然。
一念之間。
就算本身落空了最正視的獎項,就算奇蹟上最後一個但願的旗杆倒下,容庭還在擔憂他的情感,因為曉得曾經趙允澤給他留下多深切的暗影,以是不竭地安撫他,給他力量,哪怕本身倒下,也不捨得讓他遭到半分折磨。
而病床上,容庭弓著身子躺在床上,以陸以圳向來冇見過的、伸直著的姿勢背對著房門。
直到這一刻,看著熒幕上本身清楚而驚詫的神采,衛國才終究敢肯定,他出道執導的第一部電影,竟然就拿到了柏林電影節的金熊獎!
小郝蹲在容庭病房的門口,紅毯結束今後就回到病院的邵曉剛則站在內裡不竭盤桓。
彷彿是鬆了口氣,容庭眉間伸展,連眼神都和順了幾分,“是你在擔憂吧?冇拿到獎……是不是返來的路上都在想該如何和我說?”
陸以圳深吸一口氣,最後不顧同在電梯裡的護士,低頭吻上了容庭。
陸以圳失了耐煩,乾脆擰脫手把,直接排闥闖了出來,但是,他剛邁了一步,卻俄然刹住。
他還記取容庭的腿,傷口不能發炎,發炎能夠要截肢……而發炎恰好就會讓人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