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壓下心頭的不安,開端細細思考現在的處境。固然本身應當是穿越了,卻不曉得穿到了哪個朝代,剛纔那些女子和婦人身上的衣衫極其華貴,卻又不是他所熟諳的任何朝代款式。
太後是不喜好兒子流連花叢冇錯,卻也冇有讓兒子就此禁慾啊,本來因為顧煬收斂行動而感到歡暢的太後,已經開端煩惱對方是不是身材有恙。
殘暴也就算了,彷彿還挺好色?他想著影象裡那堆鶯鶯燕燕,神采都黑了。即位不太短短五年,後宮內裡已經是住滿了妃嬪。
現在,顧煬嚐到了,這是他演過再多的帝王或是高乾,也冇法獲得的滿足。他不再需求歸納彆人的人生,在這裡,他就是顧煬,顧煬就是他。
他一句話便能夠定人存亡,滿朝高低都要跪伏在他的腳下,臣服於他。隻如果男人,就冇有不喜好權力的,冇有嘗過權力甘旨的人,不曉得其中的滋味。
就在這時,腦中俄然一陣刺痛,他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神采變得有些慘白。幾分鐘以後,他才緩過勁來,不過再展開眼時,眸中翻滾著驚濤駭浪。
在這裡,他冇有下戲的時候,他得一向扮演著殘暴霸主的角色。他怕假麵具戴久了,會生出一種,本身到底是誰的猜疑,這叫入戲太深。
“回陛下的話,娘娘被太後孃娘賜死了。”內侍被顧煬一嚇,再冇有躊躇,一下子就說了出來,但是說出口後立即趴伏在地,瑟瑟顫栗著,就怕陛下一個不歡暢,遷怒於他。
顧煬可不曉得這個斑斕的曲解,他隻是窩在寢宮裡,開端學著漸漸措置朝政、批閱奏摺。幸虧有身材原主的影象,以是他到目前為止還冇有露餡。
不過圈子裡那裡有甚麼至心實意,走紅前是看上他的臉,走紅後是看上他的名,久而久之,他也就不再強求,順其天然。……
實在太後早就做好了籌辦,等著顧煬上門詰責她,卻冇想到一日過一日,顧煬都冇有呈現,明顯她安排在顧煬身邊的內奉養告她,顧煬一醒來就問過荷妃的下落。
從這一刻起,他的內心產生了一絲歸屬感,本來對於陌生環境的惶惑不安,彷彿已經消弭了。既來之則安之,總之他是回不去了,何不好好的享用一回。
顧煬醒過來後的一個月,已經開端規複了早朝。
在這裡,他是一國之主,他高高在上,具有至高的皇權。
太後老早就對顧煬花心的行動看不疇昔,卻礙於兒子脾氣暴躁,怕傷了母子和藹,便隻是委宛的安慰過幾次。但是顧煬老是我行我素,不把太後的丁寧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