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了哪兒?”顧曦淡淡的問道,常似湊到對方耳旁,輕聲低語了幾句。
以是七皇子以後的挑釁,的確就是撞在顧曦的槍口上,顧曦本來已經盤算主張,就算顧煬不答應,他也要狠狠經驗這個有眼無珠的七皇子。
顧曦雙手負在身後,慢悠悠的走向玉華宮,路經禦花圃時,瞥見了一朵盛開到一半的鮮花,他走上前去,五指一收,一把捏爛了素淨的花朵。
小童身上穿戴皇子服飾,一臉笑意的望著七皇子,七皇子拱了拱手,“見過二皇子。”本來小童是如妃的兒子,本來的大皇子,現在的二皇子。
一名內侍立即飛奔去請太醫,常似則是走向七皇子,顧曜退了一步,看著常似蹲在七皇子麵前,謹慎翼翼的查抄對方的傷勢。
七皇子瞳孔一縮,臉上帶了幾分難堪,顧曜當作冇瞥見,拍拍他的肩膀,“受了傷就從速歸去歇息,傷筋動骨一百日,七皇子要好生養著纔是。”
“……你但願我如何做?”七皇子隻恍忽了一瞬,頓時就厘清了目前的情勢。
不過顧煬的事不急,先處理礙眼的淮國七皇子再說。
在宮人眼中,就是七皇子上門找茬,一副傲慢的態度,鼻孔朝天的看人,太子殿下為著兩國的邦交,對七皇子萬般忍耐,連長他十歲的七皇子提出要參議技藝,太子殿下都承諾了。
顧曜啊顧曜,你的將來即將如同這朵花,再也冇法盛開了。
膽敢蕭瑟他的顧煬,也被他一起記恨上了,不管顧煬是因為甚麼啟事拒見他,當時在書房內的七皇子,就是他遷怒的工具。
早在七皇子到達大楚國之前,顧煬就摸透了對方的秘聞,他在淮國放了很多探子,天然曉得七皇子的技藝平平。
顧曦的目標達到了,現在宮內傳得甚囂塵上的流言,都是明日他和七皇子的參議,再冇有人記得,顧煬曾經為了七皇子,蕭瑟了他。
再說顧煬和他的來源不異,兩人具有共同的奧妙,從這一點上,他在顧煬心中的特彆,就是那些妃嬪拍馬都趕不上的。
顧曜很對勁的望著七皇子絕望的神情,他湊到對方耳邊,輕聲說道:“你放心,隻要你乖乖和我合作,我會讓你如願的。”
顧曜和七皇子同時望去,就見穿戴一身勁裝的顧曦,一臉冷酷的站在那邊。
“莫非七皇子真的想要下台嗎?”顧曜見七皇子沉默不語,抬高音量似笑非笑的問道。
顧曦的眸光一閃,快速瞥了站在一旁的顧曜一眼,七皇子掩在衣袖底下的手,悄悄的緊握成拳,他清了清喉嚨開口說道:“太子殿下,不美意義,看來本日的參議隻能就此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