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已經開端了他的沉浸式演出,又是扭捏不安地坐著,又是一臉憂愁惶恐恍忽,還要非常當真地聽著自家汗阿瑪說話,做出一副當真聽講、細心機慮的模樣。
“除了他,就冇有彆人了!”
胤禔嘟嘟囔囔,胤祉則是感覺背後一涼,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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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坐到了甚麼特彆紮人的處所,當即就要躥起來,但康熙早有防備,愣是給他死死壓抑住了:“坐好,如何跟保清學得這麼好動了?”
心中的小人兒在逼逼叨叨,麵上卻還是保持著那情感龐大的模樣,這誰見了不誇一句四爺演技好啊。
胤禛儘是惶恐,他將奏摺謹慎翼翼地捧在手裡,在康熙鼓勵的眼神當挑選開口說道:“汗阿瑪,兒子不敢,還是讓太子二哥來吧 ... ... ”
那麼題目來了,他到底是要做一個好弟弟呢,還是做一個坑哥的弟弟呢?
胤禛不知該如何描述這件事。
他一臉思疑康熙把五阿哥七阿哥忘潔淨的小神采,把康熙看得又氣又笑。
然後他就看到了被一堆奏摺包抄在中間、頭一點一點正在打著打盹、手裡還拿著羊毫、羊毫正在滴墨水的自家太子二哥。
太子殿下:“但願老邁老三他們能儘力把汗阿瑪氣個半死。”
對此,他的兩個兒子隻能表示無言以對。
康熙帝略顯蒼茫地扯動了下嘴角,沉吟半晌,才道:“要不朕再給你把小八小九小十都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