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跑了多久,大巴車的爆炸聲響起,不遠處一股黑煙直上雲霄。
“那是殷先生喲!”
我曉得爺爺這句話的意義,爺爺就是擔憂我,驚駭我出甚麼事。
爺爺原地打坐,教人把符紙放在兩隻手心,心無邪念,不管是聽到甚麼都不能承諾,這對於大人來講都是一件難事,何況還是隻會“吱呀吱呀”叫喚的孩童,真不曉得是做了甚麼孽。
“稍安勿躁!我不會丟下你們不管的。”我就曉得爺爺會那麼說!
“離兒,我……”
“離兒,爺爺要去一個處所,你是……”白無常和我說話期間爺爺走了出去,看著他蕉萃的麵龐,我另有甚麼好說的,爺爺既然問我了,必定就是要我和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