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嵐笑了笑沒有答覆，轉頭望向其他處所，有些疑問不適合說出口，沉默也是一種說話的藝術。

屍體在火光中掙紮，不斷發出不知是哀號還是憤怒的呼嘯，可火焰絲毫不受影響反而越燒越旺，沒有多久就沿著細絲往四周伸展，一時間令人彷彿有身陷火海的錯覺。

隻一眼，宋嵐就認出屍體就是那個明天說認識女鬼的肥大男生，她沒有想到才經過一晚，本來還活碰亂跳的人，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自殺？」宋嵐有些訝異的挑了挑細眉，「我不認為外界會認可警方的說法，你曉得的，有點、呃……勉強。」

「方組長，能不能請你的屬下退出去，將門給關上，燈也順便熄滅。」宋嵐皺了皺眉後提出要求，方偉辰雖然不曉得她想做什麼，還是領首表示同意。

「可這種筆錄不能往上呈報吧！」她可沒有忘記顏偉每次交檢察報告前，都會煩惱好幾天呢！

站在門邊的宋奶奶看她狼狽的模樣，滿是皺紋的老臉微微一沉道：「小嵐妳跑這麼急是怎麼回事，不先用過早餐再上班嗎？阿偉出門前叫我提示妳餬口作息要規律呀！」

廁所四周被差人用封鎖線圍了起來，帶頭的還是那個方組長，宋嵐看了一眼他的名牌，方偉辰，很不錯的名字。

方偉辰深吸口氣道：「當然不可，事實上我們對外公佈的開端死因是自殺。」

這時候學校的鐘聲敲響了幾下，陸陸續續開始有學生到學校了，方偉辰看了眼手錶，七點非常，學生很快就會全數到校了。

「都完成了。」一聽見自家老邁的聲音，幾個員警敏捷的回應，別看方偉辰平時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一旦牽扯到事情，但是半點含混不得。

「唉，怎麼這個性和妳爺爺倒像個實足十呢！一樣都不聽話。」宋奶奶看著孫女跳上機車的背影直搖頭，轉頭望向身後刻有宋熙名字的神主牌位，手指輕輕撫過本頭上的刻紋，「老頭子你可要保佑咱們的寶貝孫女，千萬別出什麼大事呀！」

宋嵐麵露難色，沉吟了半晌，才緩緩地說：「我隻是個新來的實習老師，沒什麼立場評斷她。但我想她還沒笨到本身殺了人，還編一個靈異滅亡的情況來欺騙差人。」

宋嵐收起名片，攤開緊握的掌心，暴露裡頭的徽章道：「感謝你的美意，不過我對你的警徽更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