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那一撥兒玩家,隻玩電視遊戲,從雅達利期間開端,到任天國紅白機,世嘉MD、超任SFC、索尼PS、世嘉土星、世嘉DC、微軟XBOX、索尼PS2一代代主機打過來,對收集遊戲和電腦遊戲提不起半點興趣0陸明說他本身不賭不嫖,也不抽菸喝酒,獨一的愛好就是打遊戲機,每天朝九晚五,從不早退早退,發了人為全交給媳婦兒,放工玩玩遊戲,又不招災又不肇事,憑甚麼不可?現在讓老婆把這個獨一的愛好都給斷了,非讓陸明跟她一起看電視劇,而陸明連挑選頻道的權力都冇有,老婆想看甚麼就看甚麼,還必須讓陸明在中間陪著,要這麼活一輩子,還不如直接跳海河裡淹死。
送走陸明,我騎著自行車回家,我冇看時候,但已經很晚了,馬路兩邊幾近冇有乘涼的人了,隻要個彆人圖風涼,搬了行軍床在路邊睡覺,我腦筋裡滿是《零》的內容,這個遊戲用拍照機和惡靈戰役,菲林相稱於槍彈,我揣摩著菲林不敷了,再趕上鬼可不好辦,歸去開機應搶先到處轉轉,冇準另有冇撿到的菲林。要說這日式可駭和美式可駭的不同挺大,老美風俗玩直接的視覺,老是搞些殭屍噴血之類很噁心的東西;而日式可駭秉承東方含蓄的特性,很多時候是心機可駭,看不見的東西越想越怕。我對前者不太在乎,後者那一驚一乍於無聲處聽驚雷的日式可駭,卻讓我欲罷不能。我估計我和小東一樣,感到驚駭的同時,卻在獵奇心的差遣下,想要儘快揭開答案,以是玩上癮了。我籌算歸去以後一宿不睡,先把這款遊戲通了再說,又想陸明結婚的時候我還很戀慕他,感覺立室獨立餬口,應當更自在了,誰知他落到明天這般地步,我還是再玩幾年再結婚為好,可彆跟陸明一樣,前車之鑒,值得哥們兒警戒啊。
我從崔大離跟前過,趁便打了聲號召:“老崔,這麼晚了還冇睡呢?”崔大離一瞥見我,忙不迭放下葵扇和收音機,起家把我的自行車攔住:“等會兒兄弟……”我怕讓崔大離拉住了說話,聽他侃起來那就冇個完了,我還想歸去攻略《零》呢,從速打草率眼說:“明天實在太困了,真不可了,咱有甚麼事明天再說。”崔大離說:“嘛行不可的,兄弟,哥哥這不籌算問你件事兒嗎。”我隻好停下,問崔大離甚麼事?崔大離把我拽到一旁,不滿地說:“兄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有這功德還瞞著哥哥?”我說:“哥哥我越聽越胡塗了,我這兩天出門丟包皮放屁閃腰,淨不利了,哪有功德兒啊?”崔大離說:“冇勁啊,還跟哥哥來這套,你小子是不是搞了個工具?”我說:“冇有啊,你是指大秀兒?她弟弟小東每天在我那玩,她是疇昔給她弟弟送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