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吉沙小刀固然短小,但是刀刃確是鋒利非常。
我奓著膽量往裡一看,隻見一個穿了一身大紅色鳳冠霞帔做新娘子打扮的女人,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和馬泰來。
說實話,我對鬼怪之流談不上驚駭,隻是始終心存畏敬,但是我卻不怕黃鼠狼。
此時我又必將不能出聲提示他,不然我們倆透露了行跡,被這一院子的黑衣人群起而攻,會死的更慘。
馬泰來等了一會,見我冇有動靜,湊過來一看,吃驚不小道:“這他媽是甚麼怪物?”
我俄然想起來之前聽過的一個奇談,當下就同馬泰來講了一遍。
藉著月色我看了幾眼,第一個感受就是這棺材也太大了,少說也有四米長,兩米寬的模樣。
如果一會黑衣人醒過來,再暴起發難,也就彆怪我張或民氣狠手辣,捅他個魂飛魄散。
想到這裡,我一揚手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從速衝進大殿,找回林若雨的命燈再做事理!”
不過這伎倆也太粗糙了一些,的確就像是不識字的頑童順手塗抹的普通,隻能大抵看出這是張人臉。
馬泰來又說道:“隻恨之前不曉得秘聞,不然買上幾十隻燒雞來,隨便往院子裡一扔,不就能大搖大擺的進大殿去了?”
幾近就在這一刹時,一個厚重的大棺材砸在了我們倆方纔站著的位置,我悄悄心驚,如果剛纔不是見機得快,這會恐怕早就成了棺下之鬼了。
誰知,越走越是心涼如冰。
等我用小刀把黑衣人全部麪皮都割下來以後,這才發明,本來黑衣人的腦袋和腔子都被掏空了,剩下的軀殼恰是這隻死去的黃鼠狼把持的。
剛纔大殿亮起燈火的時候,我拿眼睛看,撐死不過幾十米的間隔。
這黑衣人身材格外高大,此時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死沉死沉的,我和馬泰來費了好大勁才把他拽到牆邊。
我說:“你問我,我上哪曉得去,歸正做都做了,且不如看看這到底是個甚麼鬼東西。”
我更加感覺詫異,乾脆用英吉沙小刀在上頭滑了一下,歸正這東西不是活人,吃了這一刀,也許還能醒過來也何嘗可知。
說罷我用手碰了碰黑衣人的臉,卻發明軟軟的,上麵彷彿是空的一樣。
順著老馬指的方向,我低頭一看,隻見牆邊的暗影中躺著一個黑衣人,他的身上還蓋著我從花池子裡拔下來的花草。
頓了一下,馬泰來又說道:“我看這城隍廟中就算有城隍,也多數不是善類,既然這院子裡的黑衣人都是黃鼠狼,我們兄弟還怕他個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