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俄然想起來之前聽過的一個奇談,當下就同馬泰來講了一遍。
被我方纔一棒子砸中,此時黃鼠狼已經七竅流血,死的不能再死了。
馬泰來越說越氣,從衣服裡翻出來劉老六給他的符籙就要撕掉。
聽了我的話,馬泰來氣呼呼的把符籙重新揣回兜裡,矢語發誓的說,歸去必然要讓劉老六請頓好的,剛纔這一下就嚇死了他兩萬多腦細胞。
情急之下,我抄起手中的棒球棒,快走了兩步,掄圓了朝黑衣人的腦袋上砸去。
我趕快一把按住他,說:“我們自從進了院子也冇被髮明,估計剛纔是這個黑衣人偶然當中看到的,有罵劉老六的工夫,倒不如看看能不能從這個黑衣人的嘴裡套出點話來。”
我越想越感覺詭異,後脊梁不免出了一層白毛汗,但是開弓冇有轉頭箭,更何況林若雨此時還奄奄一息的等著我取回她的命燈呢。
馬泰來想了想道:“要說不對勁還真有,那些煮屍身的黑衣人如何都冇了?並且你往我腦袋上吐吐沫乾甚麼?”說完特長抹了一下腦袋。
並且棺材上頭錚明瓦亮的走了十八道朱漆,明晃晃的的確都快能當作鏡子用了,一看就是冇有入過土的。
來不及多想,我運氣發力,重重的一腳踹在了馬泰來的肚子上。
籌辦安妥以後,我一把撕掉黑衣人臉上蒙著的黑布,卻嚇了一大跳。
剛束縛那會,東北之地巫風騷行,人們平時更是科學,有病有災的底子不去病院,隻找神漢巫婆。
本來這些神漢巫婆,常日裡專挑剛下葬的無主孤墳動手,挖出來新奇的屍身後,挖空了腦袋,再放一隻黃鼠狼出來,裝成黃大仙。
我更加感覺詫異,乾脆用英吉沙小刀在上頭滑了一下,歸正這東西不是活人,吃了這一刀,也許還能醒過來也何嘗可知。
我定了放心神,對馬泰來講:“老馬,怕是咱倆著了道,已經進了仇敵的埋伏圈,你有冇有感受那裡不對勁?”
說罷我用手碰了碰黑衣人的臉,卻發明軟軟的,上麵彷彿是空的一樣。
誰知,越走越是心涼如冰。
隻見此人的臉上底子冇有五官,光溜溜的皮膚上,隻是被人簡樸畫了幾條線條。
此時也顧不上那麼很多了,我順手抄起棒球棒,快步繞過棺材,見馬泰來隻是跌坐在地上,並無大礙以後,這才放心很多。
說實話,我對鬼怪之流談不上驚駭,隻是始終心存畏敬,但是我卻不怕黃鼠狼。
馬泰來又說道:“隻恨之前不曉得秘聞,不然買上幾十隻燒雞來,隨便往院子裡一扔,不就能大搖大擺的進大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