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何嘗不是這麼想的?如果這件東西帶回北京,找到個識貨的主顧賣了,那麼我們接下來要去倒成吉思汗的鬥,不就有錢購置設備物質了麼!此前我還一向煩惱下筆經費要在那邊出,這下有了下落了。
冇空理睬鐵蛋嘟嘟囔囔的發著牢騷,我謹慎翼翼地翻開蓋在屍身上的大氅,因為棺材的密封很好,此時即使是我用最小的手勁,可一碰之下,大氅還是化為灰燼。
藉著暗淡的燭光,我和鐵蛋細心察看起棺材內裡這個甜睡了幾千年的蒙古將軍。這個軍功赫赫的蒙古將軍和汗青講義中的畫像一樣,頭戴一頂笠子帽,額頭上一小綹頭髮,其他的編成兩條辮子,繞成兩個大環垂在耳朵前麵。身上蓋了一件戰袍樣的大氅,暴露在內裡的皮膚乾癟成醬紫色,雙眼和腮幫子都塌下去好大一塊。非常可駭。
棺中的老粽子,雙手合十放在小腹,指甲已經長的打了卷,就在他兩隻手裡,一手攥著一隻二十公分擺佈的魚形玉成品,剛纔那一道奪人耳目的流光溢彩就是這兩隻魚形的玉在燭光的暉映下收回來的。
四喜看我倆放下閒事不乾,卻站在石槨裡侃上大山了,不由急的直頓腳“你倆咋另有閒心扯犢子呢?這蠟燭都快著冇了!”確切,四喜手裡的蠟燭之燃燒的剩下一小半,淡黃色的火苗燒得正旺。如果我和鐵蛋再侃一會,估計就得重新換根蠟燭了,我們帶來的蠟燭現在隻剩下兩根。再說隻傳聞摸金祖師爺定下過雞鳴燈滅不摸金的端方,也不曉得這半途換根蠟燭算不算壞了端方。
四喜看我兩看的努力,也籌措著要上來看看,我說“大妹子,獵奇害死貓,你膽量本來就小,這東西還是少看為妙!”鐵蛋也擁戴著我不讓四喜看,畢竟如果再把她嚇得暈死疇昔,產生點甚麼環境對於我倆來講都不悲觀。
鐵蛋大怒道“女馬了個巴子的,這孫子不會是山西人吧?活著的時候必定拿醋當水喝來著。”我說你可得了吧,人家一蒙古大將軍,如何會是山西人呢?多數是這棺材裡裝有硫磺,快彆貧了,趁早開了棺了事。
看到棺材裡隻要一隻大粽子,鐵蛋不滿地牢騷道“他女乃女乃的,我們差點冇餵了狼,死到粽子手裡。好不輕易撬開了真正的棺材,這老粽子還他女良的是個守財奴,鄙吝鬼。死了也不弄點像樣的陪葬品。就留把破刀,我看我們這趟是元宵不叫元宵――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