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蛋三人被我俄然的行動嚇了一跳,陳小白趕快拉住我,問道:“老胡,如何了?”我收回工兵鏟子,搖點頭,說看看裡頭藏冇藏著騷狐狸,這三人方纔放心下來。我見方纔的機括動靜都已經發揮的差未幾了,總窩在這裡頭也不是個彆例,當即揮揮手對三人說道:“一個傀儡冇甚麼都雅的,我們從速走吧!”
四周都是黑漆漆的,隻要我們幾個身邊有一根蠟燭照明,四小我踩著厚厚的灰塵,走在上麵軟綿綿的,彷彿走在沙岸上普通。走出了大抵有六七米的模樣,鐵蛋俄然身形一個踉蹌,腳下踏空,幸虧被他身後的陳小白扶住,這纔沒有摔到地上。
陳小白和項少卿也湊上來看了兩眼,看著冇有臉的粽子,陳小白皺著眉頭不曉得在想些甚麼。她的腦袋比我好使多了,見她如有所思,我當即出言相詢道:“大師妹,你瞧這裡頭有甚麼文章冇有?”陳小白搖點頭,輕聲答道:“如許的殉葬體例之前我也是聞所未聞,此中玄機我一時半會也猜想不到。”說罷又讓鐵蛋把蠟燭湊的近了一點,細心看了一會,俄然張口說道:“老胡,我想這具乾屍應當不但僅是殉葬守墓那麼簡樸!”
饒是鐵蛋膽量不小,冷不丁的看上一眼,也被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問我:“老胡,此人如何他媽冇臉?他是楚霸王麼?”我搖點頭道:“我看此人不是楚霸王,雖說汗青和彆史上記錄,楚霸王的腦袋被人給割了下去,總不至於把臉給挖了吧?再說我看這古墓修的範圍也不算小,楚霸王的屍身如何能夠就這麼草率地安防在這裡?”話雖如此,但是我老是感覺有些奇特,此人身著戎裝,手持長槍,清楚就是古時大將的打扮,他的身份到底是甚麼?俄然我腦袋靈光一動,暗自思付道:“莫不成這個是楚霸王手底下的親兵?”如此說來答案就趨於明朗了,如果真如同我猜想這般,那他必定是給楚霸王殉葬守墓之用,不過殉葬守墓的也不消把一整張臉都挖了去呀。
這事情乍聽時候感覺別緻,厥後聽得次數多了也就變得麻痹了。此時被鐵蛋一說,我還真感覺和神棍那套哄人財帛的把戲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這回我們幾個再冇偶然候說話,都拚了命的向前蹦跳,恐怕逃的慢了,就丟了性命。這下但是苦了鐵蛋,肥壯的身材本來就很沉,幾番高低蹦竄,胸口不竭狠惡起伏,‘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像個破風箱子一樣,我在四人的最後都聽到他粗重的喘氣聲了。我們幾個環境也都好不到哪去,不過誰也不敢有涓滴怠慢,我心中叫苦不迭,也不曉得本身能對峙多久,這條破路如何他媽就這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