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連續十幾劍,我都刺在同一個點上。這類精確度,得益於我在山上的練習。終究,鰻魚那充滿了彈性的皮被我破開。隨後我的劍順著它的身材往中間一剮,一股子濃烈的黑血當時將水染得不能見物。
“哢!”體內的骨骼收回一聲輕響,我曉得如果再這麼下去,我身上的骨頭都要被這個東西給纏碎。它那雙眯眯眼裡,對勁之色又濃烈了幾分。我的嘴角沁出一絲血線,血線在水中暈開,讓它微微分了分神。就在這一刻,一道影子脫體而出。就見他雙手持劍隨波而上,對著鰻魚的雙眼就刺了疇昔。鰻魚彷彿有所發覺,不過晚了,影子持劍前後兩劍挑在它的眸子上,頓時將它給刺成了瞎子。它的眸子看似冇有毀傷,不過此時卻已經不能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