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不留證據，不被捉現行，就不算犯法！”跟他們的定見分歧，知名在一旁笑了笑道。

“還是你短長！”我對她豎起了大拇指。

“你是說，你清查到阿誰老錢那邊，線索就斷了？”等我把話說完，桌上的啤酒也已經被灌下了肚子。小幽抬爪拍拍我的胳膊，然後跳到了我的腿上。我曉得她這是用行動來安撫我。知名對辦事員招招手，又拿了兩瓶啤酒。

“削髮人不假，你看我頭上這戒疤，這但是我師父當年親手用香火給燙出來的。不過呢，午陽的仇敵也該殺。你換個角度想，那群騎手冇了，午陽的故鄉治安是不是變好了？女人們走夜路，也不消像之前那樣提心吊膽了吧？這還隻是小縣城裡的一群地痞，再往上了說，那些人是不是死一個，對社會的風險就少一分？依我說，這就是功德！”知名打了個酒嗝，將手指在桌上輕點著道。

“不吃燒烤，小夭好幾天冇吃東西，我們先去喝湯，然後吃點粥養養胃！”老橋將小夭朝著一家飯莊領去。飯莊裡這個點人已經不是太多了，我們的到來，讓辦事員們不得不打起精力過來接待。點了一份湯水，又點了幾道平淡的菜，最後老橋又決計為小夭點了一份沙鍋粥。

“話是這麼說，但是法律畢竟是法律，我不想看著午陽掉坑裡去你懂麼？”小夭吸了口煙對知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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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吃點東西！”回到房間，房間已經被人家辦事員打掃得乾清乾淨。我好生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上了潔淨的衣服。冇等去找老橋他們，他們卻一起過來敲起了我的房門。夜裡十來點鐘，縣城裡還算熱烈。跟彆的都會一樣，這個時候是燒烤攤買賣紅火的時候。

“照午陽說的，曾漢存亡了，老錢也死了。那麼，他們的上線就必然會派人下來代替他們。曾漢生是商會會長，掌管著全部省會乃至全省的買賣人。這個位置，他們不成能就這麼放棄掉。以是呢，接下來午陽你隻要盯住誰來代替會長一職，我猜線索就會重新呈現。”小夭不愧是差人出身，很快就幫我重新捋清了思路。

“嗯，趁便接了兩個朋友過來。”老橋冇有跟小妹說太多，隨口答了一句，將房卡遞到了知名和小夭的手裡。

“您這是出去玩兒了吧？兩天冇見著人，我們還覺得您不住了呢！”小妹敏捷的又給加開了兩間房，隨後問老橋道。

“說說你的事情吧？！”知名問辦事員要了幾瓶啤酒，起開以後給我倒了一杯問道。老橋見他問這個，看了看我的神采。跟之前比起來，我現在已經能夠節製住心態了。喝掉杯子裡的酒，我抹了抹嘴唇低聲對他們提及我這10個月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