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董大用手扒著洞口兩側,謹慎翼翼的爬了下去。
幸虧往下爬了十幾米也就到底了,腳踩到空中的那一刻,我的心才完整放下,細心一看,這裡是一個地下的空間。
看著竹籠裡的小鯉魚,不斷地掙紮,呼救。
我乃至思疑,凡是能和我對話,或者說我能聞聲他說話的魚,都不是普通的魚,這此中必定另有蹊蹺。
“來的時候,我就是用這個把他盛過來的,歸去也用這個就好了。”董大說道。
“董大哥,我們不能如許把魚帶歸去啊,離了水他會死的!”我說到。
他一隻手把青石搬起一條縫,另一隻手拉住繩索往上提,從水裡提出一個竹籠子來,籠子裡混蹦亂跳的有一條魚。
他說這裡他從小就曉得,估計是向來就不曉得這條河,還能變成在這模樣。
並且我感受這棵樹的架式,像是一座獨木橋,延長到我的腳下,彷彿是特地為我架設的……
“現在您放心了吧,走,隨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