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味能夠袒護住屍臭,同時也能夠袒護住彆的味道。我眼角餘光裡,有一點光芒閃動了一下。我停動手裡擦拭符印的行動,朝那邊看去。一道人影正站在那邊諦視著我們。他的額頭上,還插著我喪失的那枚扇骨。月光投射下來,照在扇骨上反射著點點的熒光。
“砰!”槍聲複興,行屍們朝著黃小夭圍了疇昔。
“啪!”一聲響,汁液四濺。行屍的舌頭狠狠砸在了岩石上,當時將舌尖砸掉了一截。我不等它收回舌頭,側身抬臂將手裡的扇骨狠狠插了下去。
“劈啪!”我運足力道,將雷印對著行屍抓來的手掌打去。一道電弧拉扯而起,行屍的手掌被電弧灼燒出幾道烏黑的印記。
“噗!”扇骨穿透了行屍的舌頭,將其釘在那邊收不歸去。我一手緊緊把持住扇骨,另一隻手則是將捏在手裡的扇骨順著它那崩得筆挺的舌頭揚臂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