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警戒性上來了,回身語氣不善的說道:“不是吧,你不會真的冇有錄吧?”
就短短的幾天以內,我們已經廢了三個灌音筆,這是最後倖存下來的一個,而內裡錄的就是民宿店的老闆說的一番話,大抵意義就是這買賣不做也罷,但起碼要給這女人一個公道。
吉書桃緩緩的從本身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粉色灌音筆,不知何時起,灌音已經成了我們二人的風俗。
“我另有個東西給你看。”我說著便將本身的手機拿了出來,放出了內裡的一段視頻。
看到她化成了一道光,朝著郊區的方向飄了疇昔,下一輩子,這女人必然會投胎到好人家,幸運到過完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