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機遇!”
霍無疾快步衝向魯湛奎,在切近他麵前時身形下潛,避開大棒一樣橫掃的胳膊,手中短劍直刺對方膝蓋。
如果有得選,我寧肯硬剛鬨祟的死屍或者逞凶的亡魂,也不肯麵對這類被操控的屍身。
“噗——啪!”
老白倌兒遊移了一下,笑了笑,右手朝空中重重揮了一掌,大片血水連同手上的木刺,全都甩到了地上。
肩井穴被封固然不能製住魯湛奎,最起碼能夠讓他的胳膊冇法轉動。
老白倌兒一擊到手,棺材釘刺進了魯湛奎眉心。
我看了霍無疾一眼,說道:“霍無疾,一會兒動起手來,不免會傷到你師父,我先跟你賠個不是了。”
迷含混糊中,我感遭到魯湛奎站了起來,中間另有霍無疾的嘶吼,冇多大會兒不曉得他倆誰又踩了我一腳!
以棺材釘封住魯湛奎的通天、百會、強間、風府四周大穴,便能夠堵截他和控屍人之間的聯絡。
我也同時行動起來,繞到魯湛奎身後,棺材釘刺向他後腦風府穴。
“是我的死仇家找上門來了,你們兩個從速滾蛋,這事兒跟你們冇乾係。”老白倌兒嘶聲吼道。
魯湛奎趴在地上,像隻大蛤蟆一樣手腳快速擺動,身材竟然貼著空中一下子橫移出去半米多,棺材釘刺了個空。
同門相殘,這很多大的仇啊?
他扶著牆爬起來,捂著胸口痛苦的咳嗽了幾聲。
可我要在這時候臨陣脫逃的話,那成甚麼了?
被節製的屍身力大無窮不知痛癢,甚麼術法都白搭,要麼毀掉屍身,要麼堵截其與控屍之人的聯絡,彆無他法。
隨即,他手持兩根棺材釘,翻身一躍跳到了院外。
我麵前發黑,胸口滾燙刺痛彷彿要爆炸一樣,耳朵也嗡嗡直響,幾乎落空認識。
我一聽,老白倌兒這是趕上費事了。
倒地刹時,感受像是有一輛大卡車從身上壓了疇昔!
霍無疾隻是被蹭到一下,頓時身材落空均衡,踉蹌著差點摔趴下。
他表示出的沉著出乎我預感,但我曉得,霍無疾這並不是因為魯湛奎在蛤蟆山棄他而去挾恨在心。
咬緊牙憑著一股子意誌力,我摸索到魯湛奎的肩膀,奮力刺下一根棺材釘。
看到我復甦了,霍無疾和我對視一眼,引著魯湛奎朝我跑了過來。
再想到方纔老白倌兒說魯湛奎的屍身被偷換,用了紮紙匠一脈的“風雨無形,驅傀挪運”之法,根基能夠肯定,他這個死仇家,是同門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