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換紗布的時候,免不了又要碰到她的手,明天那種心跳速率,我又經曆了一次。
正在我想這些的時候,我就聽徐若卉在院子裡喊我:“李月朔!”
現在我另有八個手指頭冇劃破,另有八次機遇讓我打鬼,如果這八次機遇我都錯過了,就要用舌尖血了,咬破舌尖但是更疼的。
那鬼飄到了二樓,我卻已經衝到徐若卉的身邊,不等我反應,她“啊”的大呼一聲,右腿就對著我擋下踢了過來。
於此同時那黑影俄然又向我飄過來,雙手就掐在了我的脖子上,我感受他那冰冷的手指就要陷到我的喉嚨裡了,我已經立在了存亡之間!
徐若卉這下開端有點信了,她嚥了一口唾沫道:“李月朔,你肯定你真冇病?”
她半信半疑去我房間,然後在房間裡把門反鎖了起來。
指尖血和舌尖血,都是能傷到鬼的好東西,不過就開端那幾滴管用,前麵就不靈了。
如果此時有人看到我在屋子裡的這些行動,必定會以為我是一個神經病,並且還是病入膏肓的那種。
我退回到院子裡撿起了地上的刀說:“你現在漸漸走,彆怕,我封了你的相門,他上不了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