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另一邊沉默了半晌,然後支吾說道:“冇甚麼事,就想找你喝酒。”
李虎上來直接乾了一杯酒,在給本身倒酒的同時,他環顧下四周,然後奧秘兮兮地湊過甚來小聲地說道:“我跟你說這件事,實在是太詭異了,跟你說你必定會不信賴的。”
“送葬步隊在通往本地記念堂的吊橋的時候,阿誰吊橋的繩索倒是俄然斷裂了,然後全部吊橋步隊都摔下了山崖,不過幸虧山崖不高,冇人滅亡,有六小我受了傷,最嚴峻的一個老伯,腿部粉碎性骨折,今後幾近不能下地走路了。”李虎口氣沉重地說道。
李虎的表哥是做喪葬行業的,固然這個行業不太吉利,但是賺的確切很多,現在的人也非常重視這點,即便生前不能風風火火,身後也得風景大葬,以是這個行業的遠景還不錯。
兩人從大學畢業後,走上了兩條截然分歧的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