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樂樂和小沫兒,實在也挺像我和二白的,不管是相互是誰受了甚麼委曲,另一個肯建都會想去跟著冒死。我點著頭朝著樂樂笑了笑說道:“叔叔剛纔說錯了,實在剛纔是樂樂和小沫兒贏了,是叔叔錯了。”
我一愣,就看到二白正圍著樂樂轉來轉去,那小丫頭的手裡拿著兩節竹板正不斷的敲著,每敲一下,二白就會今後縮一下。看那小丫頭跟打手鼓似的把二白逼的團團轉。我一看,這不對啊,二白是被困在那了,那我身上的是……
樂樂抿著嘴,擦了擦眼睛,用力兒的點著頭,漸漸地,她身上的那股子煞氣消了下去,我也鬆了口氣,瞧剛纔的架式,如果我和二白跟阿誰小鬼兒對上煞,恐怕也得弄個兩敗俱傷。
二白和我的聯絡,不像黃玄爺和老頭子或者師兄。因為我後背上紋著一個“存亡印”,以是二白才氣夠自在在我身上出入,並且能長時候的逗留在我身材裡。並且,在冇有鬼煙的感化下,存亡印就會把二白身上的煞氣和已經被他接收的鬼怪留在我體內。說白了,這個印就是一道保險,一旦二白失控或者是其他甚麼啟事分開我的身材,也不至於把一些很傷害的東西放出去。
小丫頭樂樂彷彿也曉得阿誰小鬼出不來了,手上一亂,二白趁機跑了返來。二白帶著風,把鬼煙推倒了我麵前。我張嘴咬住鬼煙,猛的吸了一口,那嗆鼻子的辛辣讓我咳了起來。二白順著鬼煙附到了我左半身上,拖著我的身子站了起來。
我笑著歎著氣,冇說話。我望了一眼師兄,看到他正盯著一邊不曉得在想甚麼。我一轉頭的工夫,就瞥見紮紙劉正拿著我抽剩下的鬼菸屁股發楞。我叫了叫他,他纔回過甚來,彷彿冇在聽我們說甚麼。
聽二白這麼一說,我反倒有點不平氣了。心說我入行這麼些年,不算是個妙手,如何也不會比個小孩兒差吧,二白說等會瞧著就曉得了。
現在我也算是在著道,隻不過,著的是二白的道,任憑那小鬼兒再短長,也是逃不出我的身材。看著我一步一步地走向小丫頭樂樂,那小鬼急的直叫喊。
張婆婆邊安撫小丫頭,邊在她頭上比劃著。我較著的感遭到樂樂身上那股煞氣和張婆婆身上的紅光在對峙著。窺目之下,我不由的一愣,看著煞氣的色彩,竟然也是“凶鬼煞”。二白說道:“這小鬼兒甚麼來頭,如何感受比我的煞氣還要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