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老頭子喊了我兩聲,我朝他點了點頭說我能動了。老頭子讓我千萬彆亂動,然後漸漸地朝我靠了過來。我身上先前那股子昏沉勁兒一下子全都冇有了,我反而感覺特彆奇特。老頭子對著我的手比劃了兩下子,見我冇有行動,彷彿也有些迷惑。不過為了安然起見,他還是伸著三個指頭朝著我手腕子抓了過來。
我一愣,是啊,方纔我著了道按理來講二白應當能節製著點我左半身纔對啊,可剛纔他除了叫我名字,彷彿甚麼也做不了,並且我並冇有感受有甚麼彆的鬼怪附在了我身上,莫非這畫鬼引是讓我本身著本身的道?
這下子老頭子和我都懵了,就那麼眼睜睜地看著我手上那張人臉一點點地展開了眼睛!那人臉上的眼睛竟然也有眼仁,還要死不活地轉到了我這邊。二白在我腦袋裡叫了一聲糟糕。我心說能不糟麼,手上都長臉了,這今後出門不得每天戴手套啊。
老頭子卻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道:“你問問二白,剛纔你著了道,他甚麼感受。”
眼看老頭子就要撐不住了,我就想讓他換隻手。冇想到還冇開口,乾盼山俄然把電視給按著了,電視裡也不曉得放的是甚麼節目,隻聽內裡背景音樂一個爆響,老頭子手指一顫抖,我這右手直挺挺地從他手指中滑了下去!
說著就一把按在了我手背上,我就感覺我手背上先是一熱,緊跟著就是火辣辣地疼。老頭子按著我的手背,滿腦門滿是汗,看他白叟家那神采彷彿冇比我這疼輕到哪去。目睹老頭子手上冒了黑氣,我也感覺真是有點不好,這是對上煞了!
我轉頭朝愣在那的乾盼山喊道:“乾大哥,你那吸煞的符咒另有冇有?”
我嚇的一個激靈,忙想把手拿過來細心瞧瞧,可老頭子卻死活不罷休。老頭子奉告我,如果他現在放開手,那人臉就睜眼,比及那人臉展開眼睛以後,我指定會立馬著道。二白說他絕對不歡迎第三者來滋擾我倆兄弟的好餬口,讓我把手好好舉著。
我和乾盼山都有點獵奇,就忙問老頭子究竟是甚麼鬼。老頭子看著我和乾盼山恨恨地說了三個字,“閻笑鬼”。
老頭子長出一口氣,把手緩緩地抬了起來。再看我手背上,那張人臉已經隻剩下淡淡的一個印子了。
乾盼山很痛快地就把他能吸煞的符咒一全給扔了過來。我也冇管三七二十一,把那些符咒一股腦全貼在了老頭子的手上。目睹吸煞氣的符咒一張張地變成了紙灰,老頭子的神采也垂垂地和緩了下來。我手上那股子火辣辣地疼也漸漸地淡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