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那老頭手上又是一抖,我就覺到手背又是一疼,那老頭子持續說道:“進門不喊人,再留一條痕!”
我有點獵奇地問道:“嗯,如何個好法?”
我摸了摸手背摸索地問道:“您,熟諳我徒弟?”
二白說他感遭到了一股頗強的氣,但卻不是煞氣。我“嗯”了一聲,借力回身想看看到底是甚麼人在偷襲我,在給他來上一下“陽淬”。可冇想到剛一回身,我的右胳膊肘就被人給握住了,硬生生地給我推了歸去。人脖子轉角是有限度的,胳膊肘被製住,就是有再大的力量,也使不上來,更看不到前麵,我隻感覺後脖子那吹過來一股寒氣。
要說這是我家,就算我閉著眼睛都能摸到,這叫主場上風。就算是遭人偷襲,我也還是有很多勝算的。
老頭這第三下怪笑一聲,到:“尋徒路遠行,挨罰莫喊疼。”
我站定身子,劈麵前的老頭說道:“敢問這位老前輩來這裡找少白有甚麼事嗎?”
那老頭眯縫著眼睛操著一口濃厚地關東口音,漸漸說道:“那老柳還真冇說錯,這娃兒不愧叫鬼煙李少白,是挺鬼道的。小文啊,這回是你認栽吧。”
固然吃痛的是手上,可我內心卻感覺越來越吃驚。這老頭講的滿口的關東土話,可氣勢倒是越來越足,那氣勢竟然震的我和二白都發不出聲來,任由他在我手背上落下了第三下。
老頭子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是我把孟凡的事奉告了馬爺,冇想到他竟然說要親身來一趟。厥後我才曉得,實在孟凡早就已經跟他離開了師徒的乾係。他們說此次是來幫你們,我看,冇那麼簡樸,應當是來探探你們的秘聞。”
彆說,一掃之下,那人一個重心不穩,朝著他身後的沙發就跌了疇昔,而我的腿剛好到茶幾的側麵,間隔茶幾也就幾厘米的模樣。目睹我占了上風,我心中一喜,這時候絕對得乘勝追擊啊!抄著象牙杵我就朝那人撲了疇昔。我手中的象牙杵固然比不了甚麼利刃寶刀的,但是,隻要我朝著那人胳膊上的隱穴這麼一次刺,那可就是妥妥的了。因為這“陽淬”打在穴道裡固然不會給活人形成太多傷害,但如果打在隱穴上,那可就是另一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