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盼山聽師兄這麼說,眨了眨一隻獨眼問道:“那你是如何曉得我們在那的?”
過了約莫五分鐘,師兄悄悄說了一句:“來了。”
就這麼持續了有幾分鐘,那臉俄然閃到了樹後,不見了。我看動手機螢幕,感覺脊梁骨有點發寒。師兄彷彿冇有停止播放的意義,淡淡地看了看我冇說話,用手指拖動了手機螢幕上的進度條。我能看到手機螢幕上那綠色的夜視結果很亮,應當就是師兄扔完打火機點著汽油桶的時候。
師兄把手機放在茶幾上,對我和乾盼山說道:“這是我昨晚用新改革好的手機夜視服從錄的,歸去以後我剪了一下,你們來看。”
我傳聞師兄這麼一說,然後這纔回想起來,昨晚我們在林子裡鬥那兩具女屍的時候確切有種被人監督著的感受,弄的我渾身高低不安閒。可厥後幫襯著對於那些蝕蟲了,也冇看到有甚麼人在。
二白從小離的胳膊中擠了出來講道:“這彷彿是朵蓮花呀,還蠻都雅的。”
我曉得師兄是個宅男,並且也是個出類拔萃的技術宅,但對於改革手機這類超出我瞭解範圍的事情,我至心是冇體例直視他了。看著師兄手機裡泛著綠光的畫麵,您彆說還真像那麼回事。
乾盼山一步踏過來,一瞪他那隻獨喊了一聲:“竟然不是?!”